那種東西有很多種,其中有一種女小童最陰毒。
想到這裏楚子墨擰緊眉頭,嚴肅的說道。
“小童童不好對付,你......"
"沒關係,我已經想到了解決的辦法。”
“你打算怎麽做?”
楚子墨盯著墨連城,似乎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個男人瘋起來天下無敵。
“不就少一隻耳朵嗎?沒關係的她不會嫌棄,在說了傑克的機械耳朵作的跟真的一樣,安裝上看不出異樣。”
墨連城淡淡的說道,似乎割掉司年的一隻耳朵,跟剪掉一點頭發一樣的正常。
“墨連城,你特麽能不能正常點,你看看我,看看我呀,當年我本來想要嚇唬一下唐糖,可是她真的少了一顆腎,你知道我每想一次心口有多疼嗎。”
“墨連城,我錯了,已近錯了,沒有挽回的餘地了,可是你不一樣,人還在你身邊,還是你的老婆,你千萬不要走我的老路,你知道失去一個人多疼嗎?那種生生被剝離的感覺你受過嗎?”
墨連城拿起酒瓶,咕咚咚一口氣喝掉了大半瓶酒。
“那你說我該怎麽辦,那種東西,隻有那個人能解除,可那個人你見過還是我見過,嗯?”墨連城猩紅了雙眸。
“難道你讓我眼睜睜的看著她被那東西一點點吞噬心智?”
楚子墨沉默了良久:“那東西種在耳朵上麵,隻要不去碰它會安然無恙的。”
墨連城深邃的眸子閃過一抹恨意,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冷笑。
“那和沒有那隻耳朵有什麽區別,既然知道它是個定時炸彈,還不如直接處理掉。”
砰一聲,墨連城被楚子墨狠狠的打了一拳,瞬間嘴角溢出鮮血。
“墨連城,我告訴你,你最好不要這麽做。”
楚子墨深吸一口氣:“你真的了解司念嗎?司念那個女人,骨子裏麵除了傲氣就剩下冷漠了。她和唐糖一點都不一樣,唐糖是高傲,她是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