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話的時候給紅蘿卜,不聽話的時候就應該用大棒子狠狠的打,打到她疼,打到她求饒服軟為止。
哪裏有人不怕挨打,不記打,不怕疼的。
可惜,司念已經不怕疼了,一點都不怕疼了,她似乎已經變成了抗疼體質。
多嚴重的傷,放在她的身上,似乎也不過如此。
就像現在,墨連城用力握緊她受傷的胳膊,整個人壓在她身上,胸前的傷口也裂開了。
按理說她應該疼的,可是她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
“墨少,你不和我離婚,打算留著我過年嗎?還是想留著我給我養老送終?”
司念突然淡淡的說道。.
墨連城這個男人,一次一次,再次在次,每次都能刷新她的認知。
你特麽說不離婚,就可以不離婚了嗎?
以前姑奶奶忍氣吞聲是因為哥哥在你手裏。
可是現在姑奶奶憑什麽要受你的氣,憑什麽還要和你在一起。
“隻要你願意,我可以給你養老送終。”
墨連城突然眼神閃了一下,眼底閃過玩味的笑。
原來她生氣的樣子都這麽美,美的讓他不願意放手。
小嘴巴一張一合,可愛的很想咬一口,顯然他也這樣做了。
男人狠狠的吻上司念的嘴唇,這一次司念沒有讓男人得逞,不既沒有得逞還用力撕咬了一下。
硬生生從墨連城嘴上咬下了一塊肉。
男人疼的急忙鬆開她:“司念,你瘋了。”
司念掙紮著坐了起來,一腳將**的男人踹了下去。
呸!
吐出口裏的血腥,拿起床頭櫃上的濕巾狠狠的擦了一下嘴唇。
厭惡的看著摔在地上,嘴唇少了一快肉的墨連城。
眼底閃過嗜血的殺意,如果可以她現在就想殺了這個男人。
“墨連城,你特麽有病吧,你以為你是誰,一個被人用過的東西,還有什麽資格來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