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懂他,可惜赫連玉那個蠢女人,到死都還忘不了他。”
“嗬!忘不了,像赫連玉那樣的蠢女人,別人已經騎在她都上了,她還一次次原諒他,以前我覺得她是蠢。
在見到司念的時候,我突然明白了,那不叫蠢,叫固執,”
塗秀芳冷笑一聲。
“因為在她覺得,自己選錯了人,跪著也要承受。
不是她不想反抗,是她不願意反抗,她是用自殘的方式,在懲罰自己,告訴自己活該。”
彪哥上前在途秀芳臉上親了一下。
“就你看的明白,我就喜歡你這樣的。
如果司國良不要你了,哥養你,這麽多年存的錢夠你揮霍的了。”
途秀芳瞪了一眼彪哥。
心裏冷哼一聲。
就你!也配!
“他怎麽可能不要我。”
彪哥愣了一下,轉而放聲大笑。
“哈哈哈!對!對對,他太蠢了,像他那樣蠢的人,怎麽可能是你的對手。”
此刻外麵響起了警笛,
兩人怔住了,彪哥奔到窗口,把窗簾拉開一條縫。
心裏咯噔一下。
臉色變的有點不正常。
“怎麽會有警察來了?”
彪哥害怕的問道。
“怕什麽?我們沒有做什麽犯法的事情。”
彪哥眼底閃過恐怖,他們這還叫沒有做違法的事情。
在說了,他這種身份可不能落到警察手裏。
本來今天主子讓離開南城的。
他為了一時*留了下來。
如果落到警察手裏,主子一定不會救他出去。
男人慌亂的拉開窗戶,剛要跳窗。
被闖進來的警察攔住了。
彪哥一臉死灰色。
完了,這下徹底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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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知道了當年的真相,都替赫連玉歎息,都在罵司國良狼心狗肺。
隻有當事人還一臉沾沾自喜,隻有司國良還不知道,他現在已經成了南城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