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墨連城你還能在狗點嗎?
怎麽就這麽不要臉。
都到這個時候了,還在試探她。
真是很好的詮釋了什麽叫無恥。
司念冷冷的看著墨連城。
嘴角勾起,淡淡的說道。
“如果我的失憶是有人故意為之,那我就……殺了他。”
怎麽樣?
這個答案滿意嗎?傻子!
墨連城深吸一口氣。
“你還真是一個愛憎分明的人。”
涼涼的口氣,細聽既然帶著顫抖。
嗬!
憎分明?姐從來就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
隻是你不了解罷了。
最犯賤,最無恥的一種人。
就是明明不愛你,偏要用嘴騙你。
明明要利用你,偏偏要用愛來感動你。
比如墨連城。
明明是個沒有感情的動物,偏要表現出來深情的樣子。
明明不愛你,也不放過你,做錯了事情,不知道道歉,還怪你不不懂事,太狠心。
“墨連城,我從來就是這樣的人,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當年你欺騙我。
為了你心愛的女人,竟然把我推給南邊那些人。
要不是我跳崖,大概現在早就成了南邊實驗室裏麵的一個標本了。
我不恨你欺騙我,可是我恨你用愛的名義玩弄我。
愛情那種東西,本來對她來說就是個虛偽的玩意。
可是你卻要剝奪我,僅有的一點相信愛的權利。
墨連城眼底閃了一下。
“司倩救過我……”
“我懂!”
墨連城話沒有說完。
司念就打斷了他。
救過你,你可真夠可笑的。
“既然人家救了你,就應該對人家好,自古以來,以身相許的傳統美德不能忘。”
司念突然笑看著墨連城。
那種笑,帶著嘲諷,帶著詭異,看得墨連城後脊背一陣發冷。
“我們離婚,你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