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
司念猛然抬頭,氣憤的看著帕拓。
你丫是在罵我呢,還是在罵我呢?
“啥意思?”
“以前是不是這樣相信過墨連城。”最後才讓人家利用過一次又一次。
“……”
也許是吧,或許不是。
起初對墨連城有所防備,後來就變成了全心全意。
要不是死心塌地毫無保留的相信。
為何會到頭來傷的體無完膚。
所以呀,唐糖才會說她傻,傻的可以冒泡。
“怎麽不說話,被我說對了。”
帕拓玩味的看著懷裏的小女人。
司念苦澀的笑了一聲。
“嗯呐,你說對了。”
隻要是個長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來。
她對墨連城的一往情深,死心塌地,何況帕拓這樣的人。
“當年你是怎麽想的,選擇跳崖這條路。”傻死了。
司念撇了一下嘴。
“……以前跳過一次,有經驗。”
她是傻,可沒有傻到為了一個男人,輕賤自己的命。
那座山,本來就是她平時訓練的地方。
要不然她怎麽知道河水湍急,如果沒有訓練過的人,下去準沒命。
還有那個懸崖,她每天都要攀岩一次。
所以即便跳下去,也不會有什麽大礙。
可是誰知道墨連城那個傻逼會跟著跳下來。
在她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喂她吃了紅顏笑。
噗嗤!
帕拓忍不住笑出了聲。
“說說看,還為了誰跳過。”
司念瞪了男人一眼。
八卦。
你想聽,姐還不想講。
“不會是掩護南邊的那些人吧。”
帕拓玩味的看著司念。
就你那點秘密,還想瞞著他。
真是傻的可愛。
帕拓本來不想揭穿司念的身份。
南邊部落的掌權人,這些年在她的帶領下。
南邊部落發展突飛猛進,尤其是他們的香料和鮮花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