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帕拓哥哥,你腦子長的可真奇特……竟然能把傷害和吵架混為一談。”
姐還真佩服你了哈。
帕拓聽到這話,眼底閃過狡詐的笑。
“原來不是一回事呀?”
男人似乎恍然大悟了一樣。
“你的意思是說,吵架沒關係,隻要不傷害你就行。”
“嗯!”
司念不想和這個二傻子在說下去了。
在說下去她估計能瘋。
敷衍的嗯了一聲。
男人眼底閃過愉悅的笑。
*
吃過晚飯司念已經有點精疲力竭了,折騰了一天,此刻她隻想休息。
剛躺下手機就響了起來。
拿起一看是k打來的,她慵懶的按下接聽鍵。
“你看網上的新聞了沒有。”
k難掩興奮的語氣從電話裏傳了出來。
司念翻了一個大白眼。
看來吃瓜不分性別呀。
以前怎麽就沒有發現,k是這樣的一個人。
“沒有。”
司念漫不經心的回到,此刻她一點也不想聽見墨連城的名字。
“你現在看呀,墨連城哪隻狗快死了。”
快死了?
她信,墨連城那樣的人,怎麽可能舍得傷害自己。
“是嗎?愛死不死,管我什麽事情。”
司念打了一個哈欠。
“還有別的事嗎?沒有我要休息了。”
該抓的人沒抓到,還有臉給她打電話。
嗬!
k發出一聲輕笑,看來宮歐說的對,這女人的心夠硬。
“墨連城受了很嚴重的傷,目前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
k頓了一下。
“你……真的不擔心他?”
擔心?
司念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如果她還擔心,那就是她活該。
曾經的她活在自己編織的美夢中,可是現在,她不想自欺欺人的活著了。
“嗯!”
司念閉著眼睛嗯了一下。
“他快死了。”
“他死不是管我什麽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