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歐聽到這話,心口痛的一陣收緊。
“算我求你了,t國情況複雜,我不得不來。
我沒有像你一樣,有一個寵我的爹,也沒有一個有實力的奶奶會護著。
我們家族……”
“夠了宮歐,你特麽怎麽如此不要臉。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全是借口,你和墨連城那個王八蛋有什麽區別。”
說著薛景恒呼出一口氣。
“宮歐,不要走楚子墨和墨連城的老路。
不要用任何借口去傷害你的女人。”
此刻的宮歐心口一陣恐慌。
他沒有,他從來沒有找任何借口。
他不是墨連城,也不可能是他。
他不會為了達到目的,毫無底線的利用心愛的女人。
“薛景恒,你難道不了解我,雖然很多事情,都是我身不由己。
可是我從來不會因為一己私利去傷害任何人。”
當時來t國的時候,唐糖人還在f國參展。
今天知道楚南雄的事情,他本來就應該回去的。
可是墨連城昏迷不醒,傷他的人還沒有抓到,他不敢離開,這是他的責任。
那時候他想,晚回去一天應該沒什麽事情吧。
當時他給唐糖打電話,唐糖沒有一點不高興的樣子。
知道他自責,還故意找話題安慰他。
可是他怎麽也不知道,楚子墨會上門去騷擾她。
宮歐的眸子閃過嗜血的殺氣。
冷著聲音說道。
“你不幫就算了,我找別人。”
宮歐說著就掛了電話。
薛景恒冷哼一聲。
氣不死你丫。
他心裏瞬間變的愉悅起來。
宮歐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老虎。
看似溫文儒雅,隻有他知道,這貨才是真腹黑。
談笑間就能得到想要得到的,氣死想要氣死的。
想起以前蓋帽在他手下,受過的氣,和吃過的虧。
薛景恒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