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受個罰,你們一個兩個都心痛上了。
那以前她受過的那些傷害,誰會心疼。
司念抿了一下唇。
用力壓住心口的疼。
“你剛才看到我身上的疤痕了吧?”
“嗯。”
約瑟夫嗯了一聲。
司念不知道什麽時候手上多了一個藍色的藥片。
“這個你知道是什麽吧。”
轟一聲。
約瑟夫心口一顫。
“你不應該把這東西用在你身上。”
司念苦澀的笑了一聲。
她也想呀,如果不用到她身上,三年前她大概早死了。
這是一種麻痹神經的藥品,會控製人的神經,讓人感知不到身上的疼痛。
即便受了很嚴重的傷,人還可以保持清醒,和正常人一樣行動。
傷口的愈合速度也比常人高出好幾倍。
多次服用這種藥品,就會讓人變成一種沒有感知的怪物。
這才是那些人抓走大長老的原因。
司念冷哼一聲。
“如果能忍住,誰會把自己變成一個怪物。
你剛才說墨家的家法很重,有我三年前受過的重嗎?”
說著女人眼裏有淚,固執的不讓她流出來。
她說過,在也不會在墨連城麵前流一滴淚。
無論他看到看不到。
她都不想在他麵前流淚。
男人聽到這話,心口猛然一顫。
“當年一定很疼吧。”你才不得不吃下那種東西。
“不記得了。”
司念淡淡的說道。
她不想提起當年的時候,那是她不敢觸碰的灰色時期。
可是她也不想讓別人以為墨連城有多偉大。
約瑟夫掃了一眼**的男人。
眼底閃過一抹自責。
輕聲的說道。
“都過去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我不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麽,可是我想,這一切和連城應該沒有關係。”
過去了,怎麽可能。
那些讓她生不如死的日日夜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