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父就有其子,果不其然都是一個貨色。
“唐糖。”
楚子墨跌跌撞撞的上前,拉住悅雅的胳膊。
女人厭惡的甩開他的手。
“你的女人在裏麵躺著,你拉著我……真夠搞笑的。”
楚子墨不是認錯了人。
是他的視力已經很不好了,在回來南城的時候,就已經很模糊了。
看人要很用力才能看清楚。
平時戴了隱形眼鏡。
可是昨晚哭久了,隱形眼鏡被衝了出來。
現在隻能看見一個大概的輪廓。
“對不起。”
說著低垂眼瞼,落寞的向前走去。
他找不到他的唐糖了。
已經來回在這個地方走了十來遍。
可就是看不清楚她的唐糖在哪裏。
他想要每間病房門都推開看一遍,可是又怕被他們發現他視力的問題。
楚子墨長歎一口氣。
像個幽魂一樣,在走廊上來來回回。
悅雅冷眼見著楚子墨怪異的樣子。
眉頭微蹙了一下,轉身離開。
洛依依依然在昏迷著。
保鏢找到楚子墨的時候,就看見男人癱倒在地上。
眼神空洞,麵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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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監獄。
韓子葉冷著臉,做在接待室裏麵。
很快墨安安就被人帶了過來。
雖然身在這種地方,女人沒有一點憔悴的樣子。
可見墨連城對她這個妹妹有多用心。
為了消除司念心頭恨意。
不得不出此下策,可具他了解。
裏麵的生活雖然比不上外麵,可也算得上高待遇了。
墨安安看見韓少卿的一刻,一點都沒有吃驚。
似乎早就料到了他會來。
嘴角露出得意的笑。
“韓少卿,我就知道,你放不下我,
躲了我這麽多年,還是來見我了。”
哼!
韓少卿冷笑一聲。
“你害了司念還不夠,竟然膽子大到對唐糖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