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不是說城裏不讓出門,你咋來了?”喬澤遠驚喜道。
裘四過來找他,可比他像蒙頭蒼蠅一般找裘四容易的多。
裘四哈哈笑道:“在外麵咱沒辦法,可雍州這裏那是咱老地方,這點能耐都沒有,還咋做生意了。”
“再說了,實在不行,這不是還有世子爺的嗎?”
壽安公主已經在幽州給晉陽王正名了,發告示當初都是因為陶太後,意欲除去皇室宗親的手段,硬生生給晉陽王套了個謀逆的罪名。
天下間但凡有眼的人都知道,裴致敬一個破落王爺,他何德何能敢去造反呢,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嘛。
這一波同情分,無論是朝廷重臣還是餘下宗親,都站在了裴致敬這一邊。
氣得宮裏陶太後頭疼了大半月,本是為了出口當年的惡氣,沒想到居然被人拿這事做了文章,他們不知道,老太妃年輕時不是個東西,老了在晉陽同樣也沒安分過日子。
陶太後對親妹妹老太妃那是恨之入骨,隻是眼下宗親個個都如驚弓之鳥,老臣也是再三勸誡,話裏話外都是不能趕盡殺絕,讓陶太後沒法再動手了。
裴致敬既是恢複了清白,裴璨自然也不用再隱姓埋名了。
軍中那些跟他一起入伍的兵卒,聽聞他居然是王府世子,一個個嚇得不輕。
尤其是蔥頭結結巴巴問:“大....大哥,哦不,世子爺,我...小的還能.....”
裴璨斜了他一眼,沒好氣道:“舌頭捋不直還是不會說話了?”
“你大哥還是你大哥,說了跟我混,難不成你想中途反悔?”
蔥頭隨即大喜道:“那...那不能啊,隻要大哥不趕我走,我可就一輩子賴大哥身邊了。”
裴璨既是恢複了清白,本身又能力出眾,陳文勝這個做舅舅的,自然也不吝提拔。
倒是裴璨自入軍營以後,不管是各種訓練還是外出曆練,那表現都是有目共睹的,他一路高升,但也無人敢說什麽酸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