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姨娘家裏也是做生意的,雖不如錢家厲害,倒也還過得去,隻是這後來都被夫人給限製了。”
“說什麽一家人妻妾都做生意,未免有些不好看,不讓我姨娘摻和娘家生意,也不讓我外祖家借陳家的名頭。”
陳彥斌說到這裏不免有些苦澀,喬綿綿這才發現這個看著不著調的小胖子,其實心裏壓著許多事。
錢氏斷了陳彥斌母子的經濟來源,還讓人不能說半分不是,至於跟著錢家做生意,不用說也知道,陳彥斌寧願選擇與喬綿綿合作,也不會願意跟錢家合作的。
喬綿綿與蘇卿聽完也是一陣唏噓,這大宅門的勾心鬥角,便是像陳彥斌這等小孩子都是有心機的。
可憐他歸可憐他,喬綿綿依然不想與陳家有接觸:“你要真想做生意,咱們可以另謀其他,但是花想容就別想了,我是不敢招惹你那位姐姐的!”
雞蛋不能放同一個籃子裏,喬綿綿雖是信得過魏新玉跟白老板,可對於四海商行這個龐然大物,她心中還是有些不安的。
陳彥斌這麽提議,她就有了開辟一條男士用品生產線的打算。
這條線完全交給陳彥斌去打理,她做幕後人收錢就行。
隻是這事要怎麽開展,喬綿綿暫且還沒有頭緒。
陳彥斌見她這麽說,已經很開心了:“我就知道綿姐你不會看著不管的。”
他湊的很近,被喬綿綿一把推開:“有事說事,別靠我這麽近!”
被喬綿綿推開的陳彥斌不以為然坐了回去,伸手又招呼小二點了好些店裏招牌菜,一副財大氣粗闊氣模樣。
“這幾天,璨哥還有遠哥他們應該就要回來了,孤虞山滿山紅葉,九月秋霜之後再是美麗不過,到時候咱們可以一道去遊玩!”陳彥斌坐下後,又靠近些與喬綿綿二人道。
“這幾天?”喬綿綿與蘇卿相視一眼,隨即有些好奇道:“不是說九月初才會回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