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綿綿可最不喜歡她哥這德行,“好好說話,你到底都做些啥?”
喬澤遠剛想說話,裴璨卻過來了叫他:“走了!”
他眼神冷冷掠過喬綿綿,似沒看到她這個人一般。
喬綿綿氣得要命,你這樣是幾個意思,生怕人家不知道你在跟我慪氣是不是?
果然,晚間喬芸便問起此事:“咋回事?我咋覺得裴璨這次過來貌似有些不高興?”
喬綿綿不緊不慢道:“聽說,裴致敬一直不給他生母封號,壓著這事,鬧得有些不好看!”
喬芸鄙夷道:“這人果然不是個東西,當初要不是裴璨他娘,他能不能活下來可都是個未知數呢!”
“我跟你倆說,姑娘家怎麽著都成,可別戀愛腦,這戀愛腦一犯病,簡直就是遺禍終身啊!”
她說完想了想,好像自己前世也是個戀愛腦初級患者,有什麽資格說教別人呢,當即老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
喬綿綿一臉鄙夷道:“放心,我可沒有王寶釧苦哈哈挖野菜那勁兒,再說寒窯又冷又破,誰愛蹲誰蹲去,打死我也不受那罪!”..
蘇卿好奇道:“王寶釧是誰?”
喬綿綿便吧啦吧啦給蘇卿講了一通《寒窯記》。
蘇卿聽完唏噓不已:“她指定有啥毛病,好好的相門千金不做,要跑去跟個乞丐守寒窯,太不可思議了!”
喬綿綿覺得這就是那些窮書生臆想出來的東西,但凡是個腦子正常的,都不會去跟乞丐守狗窩的。
等到喬芸收拾完廚房出來時,就見野人守在廚房門口:“我不會!”
“你不會啥?”喬芸一臉納悶道。
野人突然從懷裏掏出個荷包,塞進喬芸手裏:“住破窯洞!”
喬芸後知後覺發現,給她的荷包裏麵全是銀子,這才反應過來野人的意思是,不會讓她像王寶釧一樣住寒窯。
反應過來的喬芸哭笑不得,想罵兩句,野人早就跑沒人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