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綿綿瞅著時間便進出空間,希望能看到她哥問個明白,再不濟也給個留言。
可不知道為什麽,一連好幾天,她都沒等來喬澤遠的上線,也不知他是太忙還是出啥事了,這讓喬綿綿有些忐忑不安。
隨著那報信過來的鐵騎,雍州城也開始也有些風聲鶴唳了。
癩狗子找到喬綿綿:“小姑奶奶,那人確定就是錢家的人沒跑了,不過我勸你一句,這段時間,還是不要動手的好,眼下城裏不大安生!”
喬綿綿見他這模樣,似乎打算要出城忍不住問道:“你這是不想在城裏呆著了?”
癩狗子小聲道:“姑奶奶您是不知道,每次一嚴打,就是拿我這等小癟三來開刀!”
“遇到這種情況,不趕緊跑快點,搞不好就得讓人拉去冒功交差了!”
喬綿綿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這上頭要嚴打,下頭人就得有任務指標,完成不了,少不得就得拿這些偷雞摸狗的宵小之輩來頂缸,反正他們死了就死了,也沒人敢替他們喊冤。
“那這城裏到底發生了啥事,你知道不?”喬綿綿問道。
癩狗子搖頭道:“不知道,不過我瞧著估計是和陳家有關係的!”
癩狗子小聲說完,又四處看了看,便再也不敢多說一句,匆匆與喬綿綿作別之後離開了。
喬綿綿心驚不已,陳家能出什麽事,陳文勝和裴璨在北邊抵禦外敵入侵,陳家老二陳文雄在京都做事,老三在家裏打理家業。
若是出事,那會是誰出事了?
魏新玉傍晚時分來了喬家,“先回村裏一陣兒吧,這城裏不安生,這幾天估計店鋪都不能開張了!”
喬芸見她神色凝重,也不敢多問,和幾個孩子將工坊裏麵的半成品做完,材料收拾收拾,一家人便打包回了村裏。
路過村口時,見那上河坎坡之上,起了幾個新墳包,上麵還散落著剛撒不久的銅紙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