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荒全家穿:世子妃有隨身大別墅

第347章 家人團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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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都特麽從哪兒冒出來的?

這是兄弟二人同時冒出的想法。

門口站在大大小小七八口子人,個個蓬頭垢麵如同難民,其中一個年紀大些的哆哆嗦嗦上前道:“二弟、三弟?”

接著一個如同乞丐的女人衝了出來,抓住李成學就開罵:“你個天殺的,自己在這兒過逍遙日子,讓你婆娘娃子在外頭吃苦,你這心都咋長的?”

李成學費了老大勁兒,才依稀認出是自家婆娘李二嫂,這女人身上也不知是啥味,熏的人難受。

接著又有兩個汙髒不堪、都看不出人樣兒了的年輕人,怯怯上前喊道:“爹!”

李成剛看著眼前這一幕,心口氣血翻滾再也忍不住,噗的一聲噴出一口血來,而後便倒了下去。

是誰?

到底是誰要跟他過意不去,要將這些廢物全部給他送過來了。

“三弟!”

“老爺!”

李成學趕忙吩咐老趙:“老趙,趕緊把三弟給送回房裏去,估計是突然見著親人,太過高興刺激過頭了!”

老趙嘴角抽抽,他怎麽覺得老爺是被氣壞了多一些呢!

李成剛醒來時,天已經暗沉下來。

“我這是睡了多久了?”

譚怡君紅著眼道:“老爺,您整整睡了一天了!”

李成剛見她臉色不好看:“這是怎麽了?出啥事了嗎?”

譚怡君咬唇搖頭道:“沒...沒什麽事!”

李成剛深吸了一口氣:“說吧,如今我還有什麽不能知道的!”

譚怡君尚未說話,媚兒就衝了進來,梨花帶雨的哭道:“老爺,她們衝進來就搶我的衣服頭麵,本來東西都是老爺給的,若老爺要給旁人,妾身也無話可說,可這麽搶算什麽事啊!”

李成剛額上青筋暴起,壓著心頭怒火問譚怡君:“你的東西,也被人給搶了吧?”

譚怡君默然不語,她這樣子,李成剛哪裏還有啥不知道的。

他一開始打算暗中弄死李成學來著,可這一大家子突然都來了,總不能都弄死吧!

是誰?

是誰要這麽跟他過不去,非得湊齊這一堆極品來惡心他。

“李家人都送過去了?”韓先生站在院子裏,拿著個掃把清掃積雪。

站在他身後一個文人模樣的回道:“都送過去了,而且...”

那人頓了頓笑道:“而且一家人團聚非常熱鬧!”

旁邊的小廝急忙上前:“老爺,您讓小的們來清掃就是,您這身子不好,成日裏又事務繁忙,弄這些粗活作甚呢?”

韓先生嗬嗬笑道:“無礙,左右不過是活動活動身子骨!”

他扶著掃把站直身子,哈著白氣看著天空自言自語道:“熱鬧就好,都是一個地方出來的人,當然是希望家人團聚熱熱鬧鬧才好啊!”

“是誰將人送來的,查清楚了嗎?”

身後文人低頭道:“屬下無能,未能查到是什麽人!”

“陶家最近是個什麽情況?”韓先生回頭問道。

那人臉上露出促狹之色:“陶五要退婚,陶忠武壓著不讓,陶家二房跟大房鬧得很是厲害!”

韓先生咂舌道:“陶忠武莫不是想讓自己侄兒給人喜當爹,這可真是好玩了啊!”

而此時宮中,許德妃看著女兒的肚子幾欲昏死過去,“你....你這個孽障,到底是做了什麽孽啊,居然跟人.......”

“陶家是個什麽樣的人家,你心裏沒點數嗎?”

“陶五能眼睜睜吃下這個啞巴虧?”

裴榮傷了腿,小兒子又一直身體不好,她一天為兩個兒子焦頭爛額的,沒注意到女兒,居然捅出了這麽大的簍子來。

裴萱陰著臉坐在一旁不說話,李恩浩失蹤了,一直找不到人,她再笨也大致猜出,她是讓李恩浩給耍了。

許德妃看著女兒氣得胸口起伏不定:“你說話啊?你平日裏不是厲害的很嗎?”

“惹出這些事來,你就不吭氣了?”

裴萱猛地起身一臉怨憤道:“你讓我說什麽,你除了罵我還能說點別的嗎?”

“當初我跟李恩浩來往之時,你花孫雪蘭的錢,也沒見你說什麽呀,這會就開始指責起我來了?”

許德妃氣得手指哆嗦:“你...你居然這麽說你娘,你就不想想,要沒有我,這事鬧到最後,你父皇會怎麽處置你?”

“我告訴你,如今不比從前,你自求多福吧!”

母女倆鬧到最後,許德妃悄悄叫來一個信得過的太醫,企圖將孩子給打掉,可誰知裴萱身子問題,且月份也不小了,竟不能隨便打掉。

“娘娘,公主身子嬌弱,這藥性過猛,難以承受啊!”太醫戰戰兢兢道。

他這一番話將母女倆的計劃給打亂了。

許德妃頹然繼而怒道:“這事必須讓李家負責!”

陶家婚退了就退了,李家想爬到她的頭上去,做夢!

許德妃還未跟裴致敬說起退婚之事,陶忠武便先一步找到了裴致敬。

“陛下,我陶家再無人,也不可能受這種屈辱,若是陛下不給我一個滿意答複,哼哼!”陶忠武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裴致敬頭大如鬥,這不是天災就是人禍,還被人逼著下了罪已詔,他這個皇帝做的半點都不自在。

陶忠武本就是個不安分的,這會拿到把柄怎麽會善罷甘休。

“你都是怎麽教孩子的?堂堂一個公主居然幹出這種事來,是要把朕的臉麵丟在地上,讓人踩嗎?”怒火交加的裴致敬,轉頭對著許德妃便是一頓痛罵。

許德妃委屈道:“陛下,我跟您多年,是個什麽樣的人,您還不清楚嗎?”

“都是孫氏那賤人背地裏搞事,阿萱一個小姑娘,哪裏抵得過她的心機呢!”

她哭著去拉裴致敬的袖子,被裴致敬一把推開:“你是個什麽樣的人,我可是再了解不過了,不然,當初又怎會在陳氏生產後,借機爬了朕的床!”

許德妃瞬間怔住了,許久才捂臉哭道:“陛下,你怎麽可以這麽說臣妾呢?”

裴致敬冷冷道:“不然呢,就憑你,也配坐到今日的德妃位置上!”

曾經的恩愛,撕下彼此之間那層麵紗,一切都變得麵目全非。

許德妃絕望道:“裴致敬,明明是你和你娘要她死,為什麽全都推到了我的身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