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薑沫的養父母還在嘴硬。
宴川笑了笑。
對付這種無賴,他最有經驗了。
宴川也不廢話,對自己的屬下說道:“把白媛媛抓起來,送到最髒汙最垃圾最不見天的地方。打斷她的腿,讓她一輩子都爬不出來。”
聽到宴川的話,薑沫的養父母隻覺得眼前一黑!
他們在老家的時候就是癩皮狗,一直靠這一招橫行無忌。
一直沒吃過虧的他們,這次總算是踢到鐵板了。
“你不能!你以為你是誰?你有什麽資格?”白媛媛的母親高聲尖叫了起來:“我要去告你!”
“好啊,門就在那邊,你去告。”宴川惡劣的笑:“你有證據是我做的嗎?我人現在就在這裏,你隨便去告啊!”
“你!”白媛媛的母親氣的氣血翻湧,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宴川,在金城一直都是有名的紈絝。一個紈絝子弟,有什麽是不能做,有什麽是不敢做的呢?”宴川繼續冰冷的笑:“隻要你們有證據,那請隨便!可要是沒證據,那就別怪我,讓你們一家人,在那種地方團聚了!”
白媛媛的父親,總算想明白了。
他們倆胳膊擰不過大腿。
他們根本不是宴川的對手!
白媛媛的父親顫抖著問道:“我說可以,但是你必須保證,不準對媛媛動手。”
“好。”宴川眼皮耷拉了下來:“如果答案讓我不滿意,那我可不敢保證別的。”
“我說,我全說!”白媛媛的母親痛哭流涕的說道:“隻要你放過我的女兒,我什麽都說!”
“當年,我是在白家做傭人的。我跟白太太是同一天查出的懷孕,本來我是要辭職的,但是白太太說,她有了身孕覺得很無聊,就留我在那繼續工作。托白家的福,我吃的喝的都是白家的好東西,所以我這一胎懷的特別的好。反而白太太不知道為什麽,這一胎特別的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