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江沫的細心照料,江森昶的精神一天比一天好。
尤其是江沫一口一個爸爸的叫著的時候,江森昶的注意力都會好很多。
慢慢的,江沫找到了規律,用不同的語調叫著爸爸。
江森昶肉眼可見的好了起來。
這個消息讓大家很興奮,紛紛找到了信心。
黎正飛感慨的說道:“姑父真的是愛慘了表妹,所以誰都治不好的瘋病,隻有表妹才能治愈。”
黎沁雯點點頭:“這也是他們父女一場的緣分。對了,正飛,你出來這麽久了,什麽時候走?”
“姑姑不會是要趕我走吧?那你呢?走嗎?”黎正飛問道。
“我不走了。”黎沁雯溫柔的看著窗外花園裏,江沫耐心的給江森昶抓蝴蝶的畫麵,語氣說不出的輕柔;“好不容易找到了女兒,我再也不會離開她了。”
黎正飛說道:“找到表妹的事情,總要跟家裏匯報一聲吧?”
“那你去匯報好了。”黎沁雯當即說道:“我在這裏陪著她。”
“行吧。”
六洲國際。
阮妮抱著文件去找宴川簽字,半認真半開玩笑的說道:“薑沫的病假都請了一個多月了,這什麽時候回來銷假啊?什麽病,能請這麽多天?”
宴川簽字的手一頓,頭也不抬的說道:“繼續批假就是了。對了,她已經改名字了,叫江沫,江河湖海的江,記得去人事部更正一下數據。”
“她好端端的為什麽要改名啊?”阮妮故作驚奇的問道。
“她本來就是姓江。行了,別亂打聽了。”宴川本能的維護江沫的秘密,畢竟那段曆史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
阮妮非常不滿意宴川的態度。
這薑沫,啊不,江沫都這麽久沒出現了,依舊能夠牢牢抓緊宴川的心思。
的確是心腹大患。
不行,她絕對不能坐視這種事情繼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