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成婚:靳總的幸孕傻妻

第一百二十二章 事情都有前因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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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以柔一張臉憋得通紅,咬著下唇,眼底滿是怒意。

她仰著頭,怒色瞪著林念初,心中翻湧的恨意已經快要掩蓋不住。

啪。

一個巴掌狠狠地落在林以柔的臉上。

這一次,卻不是武錚。

林振成一手捏著林以柔的肩膀,剛剛扇過林以柔的右手虎口還在隱隱作痛。

他咬著牙,瞪著林以柔,冷聲道:“愣著幹什麽?”

不僅是林以柔,就連林念初和靳翊謙都被林振成這副樣子嚇了一跳。

他惡狠狠地盯著林以柔,眼角**著,那樣子不像是在看自己的女兒,更像是在看一隻即將被野獸撕裂的兔子。

林振成不帶任何感情。

眼看著林以柔還盯著自己,不肯道歉,他麵色頓時更差,手再度揚起。

或許是被打怕了。

這次一看到林振成揚起的手,林以柔立即抬手護在自己麵前,嘴唇哆嗦,聲音顫抖,小心翼翼:“我學。”

說完,她望向林念初,不情不願地張開嘴:“汪汪。”M..

看著林以柔卑微的模樣,林念初心中卻沒有多少歡愉,反而是兒時的記憶再度呼嘯而來。

那個時候,她總是被林以柔母女二人欺負。

每次她們讓她學狗叫,兩人都興高采烈地圍在她身邊。

尤其是林以柔,偶爾還會抬腿狠狠地踹在林念初的身上。

有一次,林以柔甚至故意在林念初的麵前摔碎了一隻玻璃杯。

她讓林念初學狗叫,順勢踹翻林念初。

林念初的手掌落在玻璃碎片上,碎片紮進手心之中,鮮血頓時彌漫了整個掌心。

那個傷疤直到現在還留在林念初的手掌上。

看著林以柔一邊怨毒地盯著自己,一邊不情不願地學著狗叫,林念初心中忽然生出了一陣說不清楚的感受。

她擰著眉心,盯著林以柔,雙手死死地握在一起。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中作祟,林以柔隻覺得手心裏一陣疼痛。

半晌,她才冷聲嗬斥:“夠了!”

狗叫聲終於停止。

林念初半垂著腦袋,眼皮輕動,做了一個深長的呼吸。

此刻,她心中終於有些繃不住了!

即便明明知道自己在林振成和林以柔麵前應該繼續扮演傻子,可翻湧的情緒讓林念初根本無暇顧及自己應該做出什麽樣的反應。

她垂著腦袋,小心地拉住靳翊謙的衣袖,低聲道:“我想回去休息。”

隔著衣服,靳翊謙也能感受到林念初掌心出了一層細汗。

他微仰起頭,看到林念初眼角微紅,肩膀輕柔地**,心下更是疼惜。

靳翊謙環住林念初纖細的腰肢,讓她靠在自己懷中,湊到她耳邊,低聲道:“上樓好好休息,這裏交給我吧。”

說完,靳翊謙側眼掃視武錚一圈。

後者得令,立即上前,護送林念初上了樓。

靳翊謙的視線始終追隨著林念初。

直到看到武錚將林念初送進臥室,這才收回目光,冷色看向跪在地上的林以柔。

她臉色蒼白,低著頭,雙手攢著衣角,手背蒼白,手心裏卻是一片冷汗。

靳翊謙輕而易舉便將林以柔看穿。

他淡然地收回視線,一邊整理著蓋在膝上的薄毯,一邊冷聲道:“林先生,那天在林氏集團我們談紅酒生意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答應我的。”

林振成嘴角抽搐,臉色難看得緊:“靳少爺,我……我也不知道會鬧到這個地步。”

靳翊謙抬眼看向林振成,雖然沒有說話,卻輕而易舉地用眼神打斷了林振成的話頭。

林振成心生焦灼,嘴角哆嗦,後退兩步。

靳翊謙搖著輪椅,一點點上前。

客廳內太安靜了,以至於輪椅在地上轉動的聲音聽上去格外清晰。

他每上前一點,林振成便本能後退,跪在地上的林以柔更是縮著身子,小心地向後挪動。

眼看著靳翊謙到了兩人麵前。

林以柔再也無法抵抗心中的壓力,作勢便要起身。

一隻大手不偏不倚,直接壓在林以柔的肩膀上。

靳翊謙手中力道極重,壓得林以柔差點尖叫出聲。

她慘叫的聲音才剛到嘴邊,抬起眼,卻對上了靳翊謙冰冷的目光。

聲音頓時被咽了回去。

靳翊謙手中力道不減,眼神依舊銳利如刀。

他盯著林以柔,話卻是對林振成說的:“我記得林先生說過,會和林以柔斷絕父女關係,將林以柔趕出京都。”

“怎麽?林先生都忘記了嗎?”

“不……沒有……”

不等林振成說完,靳翊謙淡然地望向他,聲音幽幽,如同鬼魅:“還是說林先生當天答應我不過想要試探我,實際上卻根本沒有打算這麽做?”

“當然不是!”

林振成幾乎是想都不想,立即搖頭:“既然已經答應了靳少爺,我當然會說到做到。”

靳翊謙這才鬆開林以柔。

他剛鬆手,林以柔像是一隻泄了氣的氣球,身子一軟,直接倒在地上。

靳翊謙從口袋裏拿出手帕,一根一根仔細地擦拭著手指。

待到擦完最後一根手指,他直接把手帕扔在林以柔臉上。

他冷冽地抬起頭,視線直對上林振成,聲音低沉:“林先生能這樣想最好了。”

“我已經定了今天晚上最後一班飛機,一會會有人送林以柔去機場,反正她現在已經不是林家的女兒了,想必她去哪裏,林先生應該也不關心吧?”

林振成霍然瞪大眼,驚愕地望著靳翊謙。

他餘光小心地落在林以柔身上,頓了許久,才深吸一口氣,垂在身側的一雙手緊握成拳,良久之後才擠出一抹笑容:“是,一切單憑靳少爺做主。”

話音才落,靳翊謙打了個響指,外麵很快衝進幾個黑衣人,直接扭住林以柔的胳膊,不由分說地將她拖走了。

林以柔的慘叫從院子裏傳來:“爸爸……爸爸……”

林振成麵色蒼白,嘴角顫抖,卻始終低著頭,不發一言。

靳翊謙凝視著林振成,心中冷笑:“林先生,人做一切事情都有前因後果,當初她們母女如何對待初兒,現在就該被如何對待。”

“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