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原本臉上還帶著溫柔笑意的劉戰頓時沉下雙目，眼底閃過一抹不易被人察覺的殺氣。
他聲音低沉冰冷，乍一下聽上去，恍惚之間，似乎是來自地獄的惡魔一般。
“他們根本就沒有給我機會做出選擇。”
劉戰忽然別過頭，定定地看向邱依依。
他眼中的溫柔徹底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陰森之意。
隻見劉戰目不轉睛地望著邱依依，眉眼之中滿是厲色。
兩人四目相對，邱依依心中閃過一抹慌亂。
她喉嚨滾動，沉默良久，才試探著問到：“他們……他們做了什麽？”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林念初和靳翊謙麵對麵坐在臥室之內。
靳翊謙凝視著林念初，正低聲詢問：“火災之前，你們做了什麽？”
林念初擰著一雙黛眉，垂在身側的一雙手緊緊地攢在一起。
回憶起當年的事情，林念初隻覺痛苦不已。
內心的痛苦已然取代了一切，她甚至渾然沒有發現，自己的指甲什麽時候已經沒入了掌心之內。
尖銳的指尖將掌心刺破，鮮血順著皮膚滴答滴答地落在地板上。.
見狀，靳翊謙伸出手，小心地握住林念初的手腕。
他掰開林念初的手指，拿過桌上的紙巾，輕柔地給林念初擦去掌心裏的鮮血。
靳翊謙望著林念初，輕聲道：“初兒，如果你不想回憶，我們就不要再想了。”
林念初拿過靳翊謙手裏的紙巾，輕輕擦掉掌心裏的鮮血，深吸一口氣，緩緩道：“沒關係。”
她頓了幾秒，繼續說道：“當初我們接受到的命令是拿到那些人手裏的文件。”
林念初望向靳翊謙：“聿鋒的行事風格就是這樣，隻要能拿到文件，他要求我們不惜一切代價。”
“即便是同伴落入敵人手中，我們也不能去救。”
靳翊謙微微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