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再度目光相對。
看著眼前的林念初，劉戰沉默許久，終於無奈地笑了。
劉戰繞著那破舊的沙發走了一圈，最後在林念初麵前站定。
他目不轉睛，定定地凝視著林念初，帶著幾分無奈之色：“你還是和小時候一樣，不管什麽事情，你都想打破砂鍋問到底。”
“陸豐和陸遠是靳翊謙的人，而且我聽說那個陸豐不是一向不喜歡你嗎？他們死了，對你而言有什麽損失嗎？”
“我怎麽覺得，你應該謝謝我呢？”
林念初側過眼，凝視著劉戰：“你還是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迎上林念初一臉嚴肅的模樣，劉戰忽然生出怒意。
他一把扣住林念初的肩膀，眼神格外陰沉地盯著林念初：“初兒，你知道我小時候最討厭你什麽嗎？”
林念初不回話，隻是將下巴揚起了幾分，眼中的神色更加堅定。
“我最討厭的就是你現在這個樣子。”
劉戰一隻手在林念初的臉上輕輕滑動：“不管發生什麽，你永遠都是一副不服輸，很堅定的模樣。”
林念初依舊仰著下巴，盯著劉戰：“到底是不是你？”
劉戰終於繃不住了。
他自嘲一笑，鬆開林念初。
劉戰猛然轉過身，背對著林念初，幾乎是下意識地高聲喊道：“是我！是我殺了陸豐和陸遠。”
“不僅如此，我還得知他們兄弟兩人和你有矛盾，所以我就趁著他們兩人和你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下的手。”
“你滿意了嗎？”
林念初長出了一口氣。
她沒有回答劉戰的話，而是為側過頭，一隻手輕輕地按住耳垂，對著空氣低聲道：“你都聽到了吧？”
另一邊的靳翊謙將一切都聽在耳中。
隻是他萬萬沒有想到，林念初竟然會當著劉戰的麵，將她隨身佩戴著監聽器的事情暴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