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成婚:靳總的幸孕傻妻

第五十七章 潑咖啡是禮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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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索帶著林念初沿著長廊往辦公室走去。

兩人走過的地方,所有的員工都小心地望向兩人。

誰都知道,蘭索是胡雅手下最得力的幹將,能夠讓她帶著在辦公室出現的,一定都是了不得的人物。

不知是誰低聲對身邊的人道:“她就是少夫人。”

瞬間,整個辦公室內都嗡嗡一片。

眾人都用餘光小心翼翼地睥睨著林念初,看上兩眼又別過頭和身邊的人低聲議論起來。

蘭索帶著林念初站在辦公室最前方,輕輕咳嗽兩聲,清了清嗓子,沉聲道:“都停一停,介紹一下少夫人給你們認識。”

說著,蘭索側過身子,讓出林念初。

她帶著一抹怪異的笑容,盯著林念初,故意提高聲音:“少夫人,好好介紹一下自己吧。”

林念初微愣片刻,不待她回過神來,一隻手已經抵在她的後背,一把把她推上前。

幾乎就在同時,一杯咖啡潑在了林念初身上。

咖啡發著熱氣,咖啡的汙漬瞬間在林念初的身上彌漫開,將她全新的西裝弄得髒汙不堪。

眾人見狀,有人立即起身,拿出手中紙巾,即刻想要上前。

不想蘭索卻冷笑著側過身,擋在林念初麵前,雙手環在身前,上上下下地掃視著,沉聲道:“少夫人每天都被悶在家裏,想必不知道我們外麵的禮節吧?”

林念初的眉眼微蹙,右手搭在身前,輕輕摸了摸被染髒的地方。

這蘭索果真是胡雅手下,說話果真有些東西。

她分分鍾鍾就把林念初塑造成了一個每天都被關在家裏的金絲雀形象。

最重要的是,這隻金絲雀的智商還是有問題的,可以任由她用這種低智的手段來羞辱。

林念初頓了一會兒,抬起的手又落了下來。

她半仰起頭,眉眼之中多出幾分天真,笑嗬嗬地望著蘭索:“禮節?原來你們外麵還有這樣的禮節。”

說著,林念初四處環視一圈,看到長桌的盡頭還有一杯咖啡。

她小跑著上前,拿起咖啡,毫不猶豫地直接從蘭索的頭頂倒了下去。

滾燙的咖啡順著蘭索的側臉啪嗒啪嗒滴落,蘭索的頭上瞬間冒起了一片白氣。

蘭索張著嘴,發出一聲尖叫,惱怒地盯著林念初:“你……你幹什麽?”

林念初嘟著小嘴,還特意往咖啡杯底部看了看,眨巴著眼睛望向蘭索:“你剛才不是說這是你們外麵的禮節嗎?”

“我給你用了最高等的禮節啊,你怎麽還生氣了呢?”

蘭索猛然抬起頭,望向林念初。

一滴咖啡順著她的鼻尖,滴答一下落在她的嘴裏,苦澀的味道瞬間在她的喉嚨裏蔓延開。

“你是不是覺得我還不夠有禮貌啊?”

林念初一邊說著,一邊環顧四周,居然還急切地對工位上的員工擺擺手,指著她桌麵上的咖啡杯:“拿來拿來。”

那員工哪裏見到過這樣的情況?

員工一時沒有回過神,居然真的把咖啡杯拿來,交給林念初。

林念初眨巴著眼睛,嘟著小嘴,看向蘭索:“要不要我再對你禮貌禮貌?”

蘭索咬牙切齒,惱怒地後退兩步,抬起手,衝著林念初連連擺手:“不必了不必了。”

林念初卻一把拉住蘭索的衣袖:“別呀,還是禮貌禮貌吧。”

她一邊說著,一邊扯開蘭索的衣領,就要把那杯咖啡潑進她的身體之內。

蘭索跌跌撞撞向後狂退兩步,一不注意打翻了身後的台麵。

她直接摔進了身後的茶幾裏。

茶幾咣當一聲摔成兩瓣,玻璃碴滿地都是。

蘭索栽倒在玻璃碴裏,雙手按在地上,手心裏頓時滿是玻璃碴,鮮血布滿掌心。

眼看著出了這樣的事情,辦公室內頓時一片慌亂,不少人發出了尖叫聲。

有人快步上前,想要扶起蘭索。

一時之間辦公室內一片混亂。

“鬧什麽?”

胡雅不知什麽時候出現在長廊盡頭。

她冷色看著辦公室內眾人。

瞧到被人從地上扶起來的蘭索,胡雅的麵色頓時沉了下來。

她幾步上前,擰眉盯著蘭索的傷勢:“快去醫院看看。”

說完,胡雅別過頭,陰沉的目光頓時對準了林念初。

“少夫人,跟我進來。”

胡雅拉著林念初的衣袖,扯著她往靳翊謙辦公室走去。

才進辦公室,胡雅將林念初拉到身前,咣當一聲關上門。

原本正在忙的靳翊謙抬起頭,對上胡雅惱怒的目光,和林念初髒兮兮的模樣,他眉眼不由一沉。

“這是怎麽回事?”

靳翊謙搖著輪椅上前。

他徑直到林念初麵前,拿出隨身的手帕,忙給林念初擦了擦身上的汙漬:“怎麽弄成這樣了?”

不等林念初回話,一側的胡雅率先冷聲道:“蘭索被少夫人推倒在外麵,手都被玻璃碴割破了。”

“少爺,當著眾人的麵發生這樣的事情,如果少夫人不能給出一個合理的交代,恐怕以後都不能服眾了。”

胡雅一邊說著,一邊冷色望向林念初,儼然要林念初現在就給出一個交代。

哪成想,還沒有等到林念初回話,靳翊謙已經沉聲道:“交代?什麽交代?初兒是靳家的少夫人,需要給什麽人交代?”

胡雅麵色微頓,嘴角抽搐了兩下,不可思議地盯著靳翊謙。

靳翊謙是個極其理智的人,平時不管是誰做了錯事,靳翊謙都會按照規章製度嚴格執行。

沒想到這次居然連問都不問就向著林念初說話!

這實在不符合靳翊謙的做事風格。

靳翊謙盯著胡雅看了許久,緩緩收回冷冽的目光,這才望向林念初,低聲道:“初兒,到底是怎麽回事?”

林念初低著腦袋,嘟著小嘴:“蘭索姐姐說潑咖啡是禮貌,我隻是和她禮貌了一下,沒想到她就生氣了。”

聞言,胡雅眼中閃過一抹慌亂。

這蘭索平時看著那麽機靈,怎麽做起事情來竟然這麽愚蠢。

這種辦法也想的出來?

果真,靳翊謙冷冽的目光頓時對上胡雅:“這種禮貌的方式,你聽說過嗎?”

胡雅麵色微頓,垂著眼,躲開靳翊謙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