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晨星一時間沒有聽明白她的話,下意識地疑惑了一聲。
喬玉寧臉上卻沒有了方才的陰沉,反而露出一絲笑意,「啊什麽,你隻說我說得對不對吧?」
晨星再喃喃了一句她方才說的那句話,心裏有些明白了,隻好點頭,「姑娘說的是。」
「那這麽看來,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喬玉寧的心情仿佛一瞬間就好了起來,她將麵前的盒子合上,「既然如此,那我就要好好考慮考慮,過幾日溫家的壽宴,我該如何穿戴才好。」
一邊說著起了身往外走,「我這些破爛都是早幾百年前的了,明兒帶出去要惹人笑話的,走,咱們去母親那兒轉轉,那些金銀樓裏的掌櫃最是見風使舵的。
從前我娘幫著太太管家的時候,每季上新的首飾樣式,都會悄悄兒捎帶幾件給我們,如今連這一項都沒了。」
晨星看著自家姑娘又精神奕奕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麽,她忽然感到一陣心悸,總覺得有些危險。
可是從那日她走進姑娘的房間開始,她就沒有了回頭路,一切就隻能聽從自己這位姑娘的吩咐了。
芙蓉館裏,徐氏的肚子已經很大了,因著懷孕的緣故,人也胖了一圈,但是卻不難看,反倒有幾分仕女圖上那些宮廷仕女般的優雅感。
喬玉言正與她坐在一起閑話家常,還有喬玉容,似乎是在說溫家壽宴的事兒。
見著她過來了,話題便打住了,幾個人臉上的笑都收了回去。
隻有徐氏看到她過來,倒開心了幾分,「正與你姐妹們說得熱鬧,就缺了你一個,你好容易現在不用去月華庵了,合該多出來走走,與姐妹們說說笑笑的才是,怎麽反倒日日悶在家裏?」
喬玉寧心裏冷笑,既然覺得獨缺了她不在,怎麽也不見打發一個人過去請她過來呢?
不過就是嘴上的功夫說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