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陳詞濫調,果然沒有半點出彩的地方。
喬玉言聽著內心毫無波瀾,眼看著對方故作期待的眼,她隻能無奈地歎了口氣,“侄媳兒不要想太多了,既然如今已經是一家人了,就好好地一起過日子吧!
從前的事情,我早就已經忘記了,怎麽侄媳婦還這般放不下的樣子?我既然能去你家送聘禮,我以為你就應該知道我不再記著那件事情了呢!”
袁雪晴連忙道:“可當時的事情到底是我的過錯,而且六嬸嬸還因此差點兒沒了性命。”
她臉上露出愧色來,聲音還有些哽咽,“每當我想起當時的情形,我心裏就油煎似的難受,實在愧悔難當,當初我怎麽就做出了那樣的事情來呢!”
喬玉言不動聲色地看著她表演,在她一番陳情之後,便溫聲道:“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不容易,眼下你在我麵前說了出來,這件事情你也就該放下了,往後好好過日子就是了。”
袁雪晴卻一把抓住了喬玉言的手,“我知道六嬸嬸性子和善,才會這般不計較,六嬸嬸既然疼我,便也該知道,玉寧根本不可能容許別人和她共事一夫的!”
喬玉言訝異地抬了抬眉毛,“這話是怎麽說的?她當初答應公主入府為妾,就該知道自己是什麽身份,便是公主過身,良哥兒也不可能不娶媳婦,如何能有不與別人共事一夫的說法?
這是她和你說的?未免也太張狂了,想來是你從前與她關係好的緣故,她才敢在你麵前如此不知禮數,從前嘉禾公主在的時候,她可從未說過這樣的話的。”
袁雪晴原本以為這麽一番試探之後,喬玉言會露出點兒心跡來,畢竟當初兩姐妹可是鬧到不死不休的程度。
她那一回想要喬玉言的命,至多也就是受嘉禾公主的轄製。
可喬玉寧那可是鐵了心要害喬玉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