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空院子實際上比當初他們在這裏的時候破得多了,那會兒雖然沒有人住,但是溫瓊與每年都會派人好好修繕這裏,裏頭打掃得也算幹淨。
結果經過上次的事情之後,似乎眾人都對這裏有了陰影,根本不願意靠近這裏,溫瓊與也沒有再過問過。
如今一年過去,裏頭已經長了許多雜草,連牆頭上都有,在一層殘雪中隨風擺動。
最讓喬玉言遺憾的是,後頭那堵牆竟又給補上了,也不知道是誰在什麽時候補上的。
沒想到一年過後,她竟然又一次來到這裏。
隻不過上一次是那麽多人一起,這一次就隻她一個。
負責看守的人,將她往裏麵一推,便直接鎖了外頭的門。
魏氏親自帶著人押她進來的,喬玉言才看了一會兒,就聽到外頭她的聲音,“六弟妹,你就在這裏頭好好反省吧!在六弟來之前,你最好能想清楚自己犯的事兒,省得到時候,鬧得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你與六弟一向感情深厚,應該也不希望他因為你這樣惡毒的人,而兄弟鬩牆吧?”
喬玉言隻是勾了勾唇,不再聽她在外頭說那些冠冕堂皇的話,而是轉身進了內院。
內院的情況比外院也好不到哪裏去,當初擠擠挨挨的地方,如今空空****,看上去倒像是小了許多。
她推開當初老太太住的那間屋子,裏頭果然還有一床薄被,顯然是在將她扔進來之前,放在此處的。
這樣冷的天,就這麽一床薄被,她就是身體再好,也非得凍出病來不可。
她隨即便又各處轉了轉,去了當時她與文氏住的屋子,裏頭已經什麽都沒有了。
最後,轉到了溫良,也就是嘉禾所住的屋子,頓時眼前一亮,終於笑了出來。
這一間**鋪著鬆軟厚實的被子,屋子的角落裏還放了一隻爐子,旁邊是一隻米缸,裏頭不單有大米,還要好些紅棗銀耳桂圓等物,另外還有好些幹菜,竟然還有火腿和熏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