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守著的家丁一見著他,連忙湊了過來,“方才裏頭是發生什麽事兒了?怎麽好像……”
溫良臉上閃過幾分尷尬,卻極力保持鎮定,不悅道:“原本是想問她關於祖母的病,是不是有什麽解藥,誰知道她竟然開口要向我求情,竟指望我能幫她出來!
簡直可笑,她可是謀害祖母的人,我怎麽可能會心軟?真是晦氣,白去了一趟,甚至還以為她會改邪歸正。”
“四爺年輕,不知道這裏頭的事兒,這樣的蛇蠍婦人,根本沒有心的,倒是讓四爺晦氣了。”門口的家丁都是一臉諂媚地看著他。
溫良點了點頭,才要走,忽然想到什麽,從袖袋裏掏出幾顆碎銀子來扔給他們,“今日我來過的事情不要叫其他人知道,省得回頭又惹出什麽事兒來。”
“是是是,小的們明白。”
溫良便麵色微冷地走開了,一直繞過來院子前頭低矮的山頭,他才齜牙咧嘴地呼痛起來,這個潑婦竟然這般打他!
瞧她那下手的樣子,怕是身上要青好幾塊了。
他緩了好一會兒才往自己的院子裏去,才走進去,忽然有些遲疑。
他這一身的傷,必定要拿藥酒來擦一擦才行。
可不管是袁雪晴還是喬玉寧,若是見著了,必然要問,便是被他壓著不問,私底下也會去打聽,到時候鬧出來就不好收場了。
正猶豫著,忽然聽到一把甜甜軟軟的嗓音,“是爺回來啦!”
他轉臉一瞧,這不就是袁氏前幾天給他收的兩個小星之一,好似是叫浣青。
袁氏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溫良也很是意外。
在他看來,凡是女人,就沒有不妒忌的,隻不過是看程度的深淺,以及身份的壓製而已。
能容忍喬玉寧的存在,他以為已經是袁雪晴的極限了。
卻沒想到她還能做到這一步,畢竟他們成親這才兩三個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