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喬玉言這般擔心的樣子,徐老太太笑著摸了摸她的頭,“好了,你也不要多想,你婆婆在這商場沉浮了這麽多年,難道還一點兒自保的本事都沒有麽?”
聽到這話,喬玉言又燃起了希望似的看著她,“那……是什麽?您到底……與他有沒有關係?”
徐老太太笑著道:“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麽會將京城那邊的產業都撤掉?”
見她不解,徐老太太耐心地解釋道:“你大表哥的事情,讓我十分被動,可若是一直被動,那才是真的要出事情,所以我一麵做出惶惶不安的樣子,一麵將北方的產業一步步地退出。
一方麵不至於過於引起別人的的警覺,另一方麵也讓人認為我是被嚇破了膽,隻想趕緊弄錢出來,以備後路。”
喬玉言沒有想到這些產業的撤出來竟然是徐老太太自己主動的結果,“難道不是因為真的需要錢麽?”
“虛假這麽多年的積累,還不至於難到那個份上,”徐老太太擺了擺手,“方才我與你說的關於商戶與官府的關係,其實還有一條,對於我們商戶人家來說同樣重要,那就是,不管什麽時候,都不要與官府的人勾連太深。
生意上的事兒,隻管在生意上和經濟上往來便可,若是再深一步,那就是認不清楚自己的位置,不知道自己的角色,遲早有一天會被自己的錯誤判斷害得沒命。”
“婆婆你的意思是……”
“對於南方這邊來說,最要緊的是如今京城裏的局勢,一舉一動都十分重要,可是眼下這位皇帝,是個極為小心謹慎的人,據我所知,新帝上任一年,幾乎沒有幹什麽正經事兒,為著一個先帝諡號的事情都能跟朝臣扯上大半年。”
“那又如何?”不知道怎麽又扯到了當今對朝政的態度上來了,喬玉言有些雲裏霧裏。
徐老太太便接著道:“能怎樣呢?你不在朝堂之中不明白,但是你的夫君溫停淵肯定知道,這大半年看上去聖上都隻是在熟悉朝政,熟悉朝堂上站著的那些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