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宴給宋景把頭發吹幹,把吹風放進浴室,“早點睡。”
宋景翻個身趴在**,挑眉睨他。
在車上跟她浪的沒邊沒際,現在跟她裝紳士?
時宴眼裏劃過笑意,“我還有事,忙完再回來。”
宋景哼笑一聲,把手機關了扔到一旁,窩進被子裏,“幫我關燈。”
時宴確實還有事情要處理,他就是猜到宋景洗完澡估計會等他,這才特意回來了一趟。
他關了燈,掩上房門出去,重新去了書房。
宋景在黑暗中閉著眼睛,帶著木質冷香的被子被她拉的蓋到了鼻尖下,到處都是屬於時宴的氣息,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半夜的時候,床的另外一邊陷下去一些,宋景陡然睜開眼,帶著紅血絲的眸子裏嗜血的殺意翻騰,等鼻尖傳來熟悉的木質冷香眸色才漸漸淡下去。
時宴不知道宋景已經醒了,伸手撈過她的腰肢把人摟進懷裏,也閉上了眼睛。
宋景也沒說話,靠著他溫熱的胸膛重新閉上眼睛。
第二天上午,宋景醒來的時候時宴已經沒在**了。
她洗漱好,吃過早飯也出了門,先打車去了療養院。
古紹元昨天就來了療養院,專門跟遊溫澤聊了很多,兩人甚至還一同回了遊溫澤住的小院,吃了一頓遊溫澤親手做的飯,但聊天的結果依舊是白聊。
看似聊了很多,其實有用的消息寥寥無幾。
“大佬。”古紹元知道宋景今天要來療養院,早早就等在大門口,看到宋景從打的車上來,先大步迎了上去,“你可算來了。我覺得我再跟遊溫澤聊下去,我自己可能都要抑鬱了。”
“我甚至已經動用了精神異能,但還是沒用。”作為心理治療界金字塔頂尖的存在,古紹元這會兒充滿了挫敗感,“他好像在自己的周圍築起了銅牆鐵壁,而且還是防爆的。”
宋景認識古紹元的時間不斷,也是第一次看到他在心理治療方麵這麽抓耳撓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