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承煊,你猜我自殺式襲擊你,能不能弄死你?”
宋景的眼睫上都沾著血,微微抬眼看霍承煊,又狠又冷。
“以你目前的能力,如果真的是以跟我同歸於盡為前提動手,我們兩個真的大概率都會死。”
霍承煊的語氣溫柔,聽起來好像在分析一支股票能不能賺錢一樣,根本不像是在討論他們兩個會不會死,甚至他的語氣裏還帶著一絲非常不正常的興奮。
“景,你想跟我死在一起嗎?我倒是非常樂意。”
霍承煊此人,完全不像麵上看起來那樣溫和好說話。
他的骨子裏透著病態的瘋狂,以及偏執的占有欲。是一個天生人格缺陷,冷漠,自我,充滿破壞力的瘋子。
“你不配。”
霍承煊也不生氣,“房間一直都給你準備著的,先去把身上的血洗了,好好睡一覺。”
“明天記得換上我為你準備的衣服。你現在的衣服不適合去參加葬禮。”
霍承煊招手,一名女傭雙手疊在腹部,低著頭快步上前,“宋小姐,請跟我來。”
宋景抬手,隨意的脫掉全是血的白色t恤,隻穿了裏麵的運動背心。
用白色t恤包住匕首擦幹淨血,隨手把白色t恤扔到地上,跟著女傭進了別墅。
“把小姐的衣服拿去洗幹淨收好。”
“是。”又一名女傭上來,仔細的撿起宋景扔掉的白色t恤,好像手裏捧著的不是一件地攤一百塊錢三件的t恤,而是一件高級設計師私人訂製的精貴禮服一般。
宋景跟著女仆裝女傭上了別墅的三樓。
“宋小姐,您的房間,有什麽需要您就搖鈴。”女傭打開臥室門,將一切洗漱用品還有睡衣找出來擺好,才恭敬的退開兩步。
“謝謝。”宋景挺有禮貌的道了句謝,“我有一個包扔在了莊園的入口處,麻煩你們幫我拿來。”
“好的。”女傭恭敬退下,一個字都不多說,還體貼的關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