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醫生,爺的心是你的,身體也是你的,你現在問這話是什麽意思?”
“想拔腿跑路不負責,對爺始亂終棄?”
時宴偏頭,“宋醫生,我的手段你聽說過的吧?”
“如果某一天你真的發狂到你自己都無法克製了,我就用一根金鏈子把你套起來關在家裏。”
“免得什麽姓霍的,姓蘇的,姓嚴的,烏七八糟的人的眼睛都落到你身上。這麽想想還挺美。”
“我說認真的。”宋景瞥他。
“我也認真的。”時宴一笑,伸手把她攬進懷裏,“宋小景,你這輩子,生,得是我時宴的人!死,也得是我時宴的死人!聽明白了嗎?”
宋景勾了一下嘴角,懶懶的哦了一聲,“起來,身上全是機油的味道,臭死了,找個地方洗澡。”
“受傷了,動不了,要女朋友親親才能站起來。”時宴耍無賴。
宋景從他懷裏抬起頭,抬手捧著他俊美無雙的臉,當真低頭親了他。
時宴眸色一變,一把將人抓進懷裏,凶狠又霸道的加深了這個親吻。
臭姑娘,剛才真是嚇死他了!
兩人好像都有在這個吻裏發泄情緒的意思,都吻的凶狠。
直到宋景氣喘籲籲,時宴才終鬆開她。
小姑娘的眼瞼微垂,濃密卷翹的睫毛遮擋了眸中的一半水波秋色,惹人憐愛心軟。
時宴的心軟成一團。
他的小姑娘啊,終於在學著一點一點的對他敞開心扉。
她好像不擅長做這樣的事情,不過他願意慢慢等,也願意一點一點的教她。
兩人手牽手出來,向文星他們看著都大大的鬆了口氣。
“宴哥,景姐,外麵的這些我留下來處理。”
“謝了。”宋景道:“今天的事,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什麽人情,景姐,你就別埋汰我了。”向文星看看時宴,斂了笑認真道:“景姐,你甩掉的人是我安排的,這件事宴哥不知道。你如果要出氣,是打是殺,我都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