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承煊兩步上前,一把抓住宋景的手臂將她扯進懷裏。
抬手捏住她的下巴,眯著眼睛,笑的陰沉又森冷。
“霍承煊,我不想碰到你的傷口,你最好立刻放手!”宋景冷下臉。
“景,你跟時宴都已經分手了,現在跟我說這些是在故意惹我生氣嗎?”
霍承煊捏著宋景下巴的手指收緊用力,宋景冷白的皮膚上立刻透出一圈紅痕。
“你離開的時候我就說過,我隻給你五年的自由時間,從你十五歲到二十歲,你可以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這五年期間我都不會幹涉你的自由。”
“但我記得我告訴過你,這份自由裏不包括你愛上別人。”
“景,你是我的,懂嗎?”
“霍承煊,我從來都不是誰的。”宋景抬手打掉霍承煊的手指,“你最好認清楚這一點。”
宋景回了自己的房間,聽到樓下有響動,猜測應該是霍家那邊的人聽說霍承煊受傷了,想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麽可乘之機。
宋景沒管,躺上床睡覺。
第二天上午,冰玉床被包裝好搬上了一輛貨車,宋景跟著霍承煊依舊坐得他的那輛賓利,一眾保鏢另外坐了兩輛車。
四輛車從霍家莊園出發,賓利和貨車被前後兩輛保鏢車護在中間。
水雲峰在無境州的最北邊,峰頂常年積雪。即使這個時候的無境州已經春回大地,水雲峰上昨天晚上卻還下過一場大雪。
車子一路穿過各個島群之間相連的橋梁和馬路,在進入北邊之後,從主路上開進了另外一條分叉的馬路,正式駛入水雲峰地界。
車子在靠近一處小溪的地方緩緩靠到路邊停下,妮娜道:“先生,天色已經晚了,水雲峰這邊今夜恐怕同樣有大雪,不適合走夜路。我們不如在這裏休息一晚,明天再繼續前行。”
宋景按下車窗,窗外烏雲翻滾,大風裹著寒氣吹過來,空氣裏似乎都帶著冰淩子,確實是要下大雪的氣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