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的身邊一直跟著一隻白鷂,隻是她基本不用,就讓白鷂自己去野外山林裏撒歡。
反正隻要她走,白鷂就能聞著她的氣息找來。
宋景吃完午飯,寫了一張紙條去民宿外的馬路吹了一聲口哨,跟著她的白鷂就從遠處的林子裏撲騰著翅膀飛了過來。
白鷂落到宋景的肩膀上,用腦袋親昵的蹭著宋景的側臉。
“把信送回去不用急著來找我,可以跟你們的兄弟姐妹們玩一玩。”宋景摸摸白鷂的腦袋叮囑,“但送信的路上不能去玩,這個消息對我很重要。”
“啾啾!”白鷂表示知道了一般叫了兩聲,撲騰起翅膀飛入空中,兩下就沒了影兒。
宋景這才往距離民宿這邊不算多遠的酒店走去。
從民宿到酒店,徒步也就二十來分鍾。
宋景先拿了相片進酒店去詢問,不出意外,酒店的前台沒有透露任何跟客人相關的信息。
宋景隻好在酒店外的小廣場找了個地方靠著,自己蹲守。
這一守就是一天一夜,毫無所獲。
進出酒店的人很多,但那個像時宴背影的人一直沒有出現。
酒店的安保從昨天開始就一直盯著宋景,但凡宋景有點什麽可疑的舉動,他們就準備動手。
但宋景就隻是靠在那邊,有人進出酒店的時候就掀開眼皮看一眼,沒人的時候就垂著眼簾,淡漠的站在一旁。
酒店的工作人員都迷糊了,忍不住嘀咕。
“這個小姑娘到底想幹什麽?”有安全詢問。
前台歎口氣,“找人的。我猜很有可能是被甩了,不甘心,想來找人理論。她給的照片,那位客人確實住在我們的酒店裏,而且住的還是頂級套房,一看就知道身份不簡單。”
“你們再看看這小姑娘,身材倒是不錯,但模樣實在太普通了,身上穿的衣服也很尋常,跟那位客人根本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