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約好明天上午八點出發,各自休息。
宋景和時宴回了房間,她今天酒醒了,時宴就開始心虛了。
時宴昨天多少也有點喝醉了,隻是沒有宋景醉的厲害而已。
回個房間,宋景沉默不語的洗漱好上床,時宴也沒敢吭聲,洗漱了出來,謹慎的試著掀開被子的一角,見宋景閉著眼睛沒睜開,才小心翼翼的躺上床。
宋景似笑非笑的睜開眼睛看他,時宴躺下的動作瞬間僵住,“我去地上打地鋪?”
“嗬。”宋景冷笑,“現在心虛了?昨天晚上怎麽沒見你猶豫呢?”
“我在你麵前自製力從來為零。”時宴賠笑討好,“景兒,下次我一定警告自己,稍微控製一下,好不好?”
宋景被他這話忽悠過多少次了,現在要是還相信他說的這個鬼話,那就太傻了。
宋景懶得跟他扯這個,她之所以主動開口,是因為要跟他說正事。
“你身上的寒症,多久發作一次?”
“不一定。”時宴道:“目前比較穩定的狀況是二十天或者半個月。”
宋景是水雲峰出來的小神醫,時宴知道瞞也瞞不住她,反而還會讓她生氣,索性實話實說。
宋景皺眉,那說明有火獅之後他又發過病。
“有火獅跟在你身邊,發病的時候寒症能緩解多少?”
“目前的狀況而言,上一次試用了一下,隻要靠在火獅上渡過發病期,基本能緩解六七分。”
宋景聽到這個答案放心了不少。
之前她親眼見過時宴發病,現在兩到三天能恢複,不知道以後這個時間會不會增加,寒症會不會加重。
不過按照經驗推斷,應該都會。
想到這點,宋景剛剛放心一點的情緒又繃了起來,“我知道了。”
宋景掀開被子起床,時宴一怔,“景兒?”
宋景從包裏翻出紙筆,寫了一封簡短的信,走去房間外的小陽台,一聲呼哨,白鷂飛過來落到小陽台的欄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