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酒後來又接到了一個白九萬的電話,白九萬讓她不用顧慮自己,白彤兒的事情,想揭露就揭露。
他不會在乎的。
而且,白家,他也不會在乎,連白老夫人,他都不會在乎。
他跟溫酒酒說了很多,說了當年老夫人是怎麽危難她母親的,也說了,他們離開京城出國都是被她逼迫的。
他讓溫酒酒不要把自己母親還活著的事情說出去。
他擔心這個老太婆又對自己的妻子不利。
溫酒酒表示知道了,她掛了電話之後,一臉的凝重。
她母親真是在白老夫人手裏吃了太多苦了,可惜那個時候沒有自己,自己沒有能護著自己的母親。
也幸好,自己的父親是個明事理的人,他一直都是在護著自己的母親的。
如果自己的父親沒有護著母親,母親又因為愛他一直忍讓的話,那日子簡直暗無天日。
她現在想想都有些心疼自己的母親。
她一定要讓母親醒過來,以後跟父親好好的過日子。
她母親這些年的日子過的也不容易。
“怎麽了?”
傅司忱洗好澡出來,便看到了溫酒酒一臉凝重的模樣。
“隻是想到了我母親跟父親。”溫酒酒說道,“我母親真的很不容易。”
“發生了什麽事情嗎?”傅司忱坐在了她的旁邊,溫柔的看著她。
溫酒酒把白老夫人事情都跟傅司忱說了,“想不到吧,我父親居然是白家的人,當年是為了母親才從白家離開的,不然的話,他是白家的繼承人。”
“竟然是這樣。”傅司忱也有些意外,“以前確實聽聞過,關於白老夫人那個兒子的傳聞,倒是沒有想到竟然是嶽父。”
“是啊,我也沒有想到。”
溫酒酒靠著傅司忱的肩膀說道,“父親從白家離開不容易,母親一直都被白老夫人欺負也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