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人?”朱為名有些期待的看著溫酒酒,“什麽地方啊?”
他已經好久沒有從醫院出去了,看溫酒酒的意思,似乎要帶他去別的地方。
去什麽地方?
他有些興奮,知道自己每天努力跟溫酒酒套近乎,還是起作用了。
他適當的時候或許可以提提孩子們的事情了。
“去了你就知道了。”溫酒酒說道,“你下午換一身合適的衣服,我帶你出去!”
“好!”
朱為名沒再多問,不管是去哪裏,反正他是相信溫酒酒的。
上午忙完之後,溫酒酒去吃了一個飯。
她吃過飯之後就看到朱為名穿好了衣服在自己病房門口等著自己。
“都換好了,既然如此的話,那就一起走吧。”
溫酒酒衝著朱為名笑了笑。
她很快帶著朱為名從醫院離開了,攝像大哥也是跟著一路拍攝,跟拍溫酒酒的攝像大哥現在也是非常膜拜溫酒酒。
他發現溫酒酒是真的厲害,她年輕的不得了,但是醫術去厲害的不得了。
最近是那些老頭子老醫生都經常來拜訪她,請教她一些醫學問題,她總能回答的頭頭是道。
最重要的是,她比他們可年輕太多了,可她知道的卻比他們多。
很多老專家跟她聊過之後,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顯然溫酒酒真的教會了他們不少東西了。
車子行駛到了一個老小區外麵。
這個小區雖然有點老了,但是綠化什麽的都非常的好,而且非常方便,邊上有很好的學校。
兩個孩子就被傅司忱安排在這個地方。
傅司忱在這裏有一套一百來平的房子,不算大,但是足夠兩個孩子跟阿姨一起住了。
他其實之前也安排過兩個孩子去住別墅什麽的。
但是這兩個孩子大概是覺得別墅太大了,太誇張了,他們何德何能住那麽大的地方,死活要回去自己破屋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