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巧,就是來這裏出差?”
溫酒酒將信將疑的看著傅司忱,感覺他不是正巧來這裏出差,他恐怕是特地選擇了這個度覅那個出差。
她還是比較了解他的。
他人麵前非常高冷的男人,其實是一個很粘人的家夥。
傅司忱一臉傲嬌的說道,“就是這麽巧,怎麽,你不相信嗎?”
“我相信。”
溫酒酒哭笑不得。
她跟傅司忱聊了幾句,然後傅司忱說起了寧熙的事情。
她才知道,江灣離開之後寧熙又被薑青圓給欺負了,她還以為薑青圓不會再欺負她,但沒有想到,她還是動手了。
畢竟寧熙是因為做了自己的替身才欺負的,薑青圓就是不敢動自己,所以把氣出在了寧熙的頭上。
溫酒酒覺得有點對不起寧熙。
“她怎麽樣,傷的嚴重嗎?”
溫酒酒問傅司忱。
“我讓賀天去照顧她了,她沒什麽事情,都是一些皮外傷。”傅司忱說道,“我當時剛好到,看到了,所以阻止了。”
“沒事就好。”溫酒酒立刻鬆了一口氣。
她擰著眉頭說道,“這個薑青圓真的有點過分了。”
無緣無故的欺負別人,寧熙很老實,也沒有做過什麽過分的事情,更加沒有欺負過薑青圓,結果她居然看她好欺負,一直都欺負她。
“看來有必要找薑青圓好好談談了。”
溫酒酒臉色凝重的說道。
她這樣會一直找寧熙的麻煩的,寧熙做錯了什麽,她就一直找她麻煩。
“嗯,我幫你跟她談談,放心,我幫你解決。”
傅司忱揉了揉溫酒酒的腦袋,“都是小事情。”
“嗯。”溫酒酒點頭。
下午幾場戲結束之後,溫酒酒就跟傅司忱一起出去吃了晚飯,然後給寧熙跟賀天他們也打包了一點吃的。
寧熙在酒店,她休息了一下午之後,除了臉上沒有消腫,身上幾個地方還是青紫的,沒有其他什麽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