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裏,傅司忱冷眼看著靠著耍賴進來一起吃飯的霍明焱。
“有意思嗎?”
“挺有意思的。”霍明焱挑眉,他給溫酒酒倒了一杯水。
水剛放到溫酒酒麵前,就被傅司忱劫走了。
傅司忱重新給溫酒酒倒了一杯水。
溫酒酒頂著兩個人劍拔弩張的氣氛說道,“你們不點菜嗎?不餓嗎?”
“想吃什麽?”傅司忱看向了她,嗓音柔了幾分。
“都可以。”溫酒酒淡淡的說道。
“什麽都可以,我來點。”霍明焱劈裏啪啦的說了一堆溫酒酒喜歡吃的東西。
傅司忱麵色陰晴不定,什麽話也沒有說。
一頓飯吃完,傅司忱如同快炸了一樣。
溫酒酒直接忽略了兩個人之間的劍拔弩張,幹脆自己埋頭吃,吃飽喝足,心情倒是不錯。
被帶回家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晚了。
樓梯上,傅司忱忽然頓住了步伐,一個轉身將溫酒酒圈禁在自己跟樓梯之間。
溫酒酒身體不斷往後仰,傅司忱眉頭緊鎖。
“怕我吃了你嗎?”
看著眼前的女人,他怒火從心中生,卻又沒有辦法發出來,憋悶至極。
“你跟霍明焱怎麽認識的,他說,是你先招惹他的?”
醋壇子已打翻,傅司忱滿身酸味。
“這不重要。”溫酒酒心驚膽戰,“我跟他沒什麽關係。”
說完之後,溫酒酒不禁皺起了鼻頭,她也沒有必要跟他解釋吧?
他們之間也不是需要解釋的關係吧?
隻是眼前迫人的壓力,讓她下意識的什麽都沒有說出來,隻是下意識的想要避開這個危險的男人。
她在這個男人身上飛蛾撲火那麽多年,她不可能在同一個地方栽倒兩次的。
“沒什麽關係?”
傅司忱暗暗的看著溫酒酒,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卻又拿她沒辦法。
“你昨天跟他見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