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酒一動不敢動,她聽著傅司忱的話。
心緒千萬。
林柔柔跟他沒有私情?
林柔柔的孩子不是他的嗎?
從五年前就不是嗎?
他五年前一直都在養傷?
“我當年隻是氣你,氣你用手段跟我結婚……我很蠢笨,不知道自己也愛你,直到失去後我才知道,我原來那麽愛你,那麽舍不得你。”
“沒有你的日子,我就像是行屍走肉。”
“可是,為之已晚……我再怎麽後悔,你恐怕不會再回到我的身邊了。”
“酒酒……我不敢告訴你這一切,我怕你認為我是再狡辯,我也沒有資格跟你狡辯……什麽理由都彌補不了我們失去了我們的孩子。”
傅司忱說著說著眼眶紅了。
溫酒酒心裏也翻江倒海的難過。
他後悔,他一直都在後悔,五年,他日日夜夜都是這樣過來的嗎?
溫酒酒掙紮了一下,她從傅司忱的懷中鑽了出來。
傅司忱這個時候才愣了一下,似乎感覺自己好像不是在做夢。
“你昨晚喝多了,一直拉著我不讓我走……門鎖又壞了,我出不去,所以不小心睡著了。”
心情複雜,溫酒酒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傅司忱眼底閃過一絲震撼,他滿臉不敢置信的看著溫酒酒。
“你剛才都聽到了?”
他本不想說的,他不想讓她覺得自己是在狡辯。
他也害怕,她知道了這一切之後,就抹殺了他挽回的希望。
怕她告訴他,不管他多麽後悔,他們之間永遠都沒有可能了,他這輩子都應該在後悔當中度過。的
“嗯。”溫酒酒麵色平靜的說道,“你找人開門吧,我該回去了。”
傅司忱愣了一下,心驚膽戰的看著溫酒酒。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他才想起來聯係前台,讓人來幫忙開門。
期間,兩人都沉默著,誰都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