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酒走進了曾經自己住過的房間。
房間裏其實已經沒有什麽她殘留的味道了,留下的卻都是傅司忱的味道。
她看到**是自己以前經常用的被子跟枕頭,已經很舊了,卻還在**,看的出來,不久前就有人在這裏睡過。
連浴室裏的沐浴用品都是曾經她喜歡用的那些。
她曾經沒帶走的牙刷牙膏,還在那個位置,旁邊放著傅司忱的牙刷牙膏。
看起來就像是兩個人住過。
可她懷孕住的時候,這裏的洗漱用品從來都隻有她一套。
溫酒酒看了一圈,心髒蜷縮著有些難受。
原來,他不是不愛,也不是從來不記得,他從來都記得他們,從來沒把他們忘記。
他知道錯了。
他還是想著孩子們的。
溫酒酒跟賀天坐在院子裏,她坐在秋千上看著星空,賀天則是坐在一旁一把椅子上看著溫酒酒。
“夫人,總裁這些天好像更加不開心了。”
“他最近在接洽一個非常危險的任務……要去的閻羅城……”
賀天欲言又止的看著溫酒酒,“您能不能勸勸?”
他知道自己不一定勸得動他們在一起。
隻希望能勸動總裁不要去做那麽危險的事情。
那個任務,他知道的,這幾年很多人都去幹過,活命的概率不到百分之零點一……在某論壇上已經掛了很久了,這兩年一直沒人接。
總裁不缺錢,也沒有必要去做這些什麽危險的任務。
他接任務賺來的錢,其實都以為溫酒酒跟孩子們的名義捐給了孤兒院了。
他隻是在懲罰自己。
他勸不動,其他人都勸不動,隻有溫酒酒能勸動。
溫酒酒愣了一下,“什麽任務?”
洲閻羅城,那是最黑暗,最恐怖的地方,也是最危險的地方。
“要去抓一個國際上的大逃犯。”賀天說道,“具體我也不太清楚,總裁好像幾乎要接了。如果接了的話,這個月肯定會過去的。據說去抓這個逃犯的人基本都死了,雖然國際聯盟給的酬金很高很高,但是九死一生,基本上沒有人有命拿到那個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