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了一周之後,溫酒酒打算把一切跟傅司忱坦白。
但她發現自己卻怎麽都沒有辦法聯係上傅司忱了。
不管打電話還是發信息,都如同石沉大海。
即便是孩子們都沒能聯係上傅司忱。
溫酒酒想到了賀天對自己說過的話,心裏莫名的有些不太踏實。
那天收工之後,溫酒酒就立刻打了一個電話給賀天。
賀天的電話是過了很久之後才接的。
“賀天你在哪裏,傅司忱呢?”
溫酒酒迫切的問道,“我打了他很多電話,他都沒有接。”
“洲。”賀天沉默了片刻之後說道,“夫人,我沒有時間跟你多解釋,我給你發個電話,你去聯係賀雲,你就會清楚了。”
溫酒酒還想多問什麽,但是電話裏傳來了一陣忙音。
幾分鍾之後,她收到了賀天發來的信息。
溫酒酒打了一個電話給賀雲,說要見見他,賀雲倒是爽快的答應了,兩個人約在了之前懷孕的時候住的宅子裏。
從劇組出去,溫酒酒讓江彎先走,自己則是準備開車去找賀天。
她剛出去,就碰到了厲深,
厲深一臉憔悴,兩眼烏青,看起來像是幾天沒合眼了一樣,他衝到了溫酒酒的麵前。
“溫酒酒,你怎麽可以那麽對忱哥!”
溫酒酒皺了一下眉頭。
“忱哥那麽愛你,他已經知道錯了,你不知道嗎?”
“他懊悔多少個日日夜夜了,你還沒折磨夠他嗎,你非得讓他去死嗎?你就看不得他好好活著嗎?”
厲深發了一通怒之後,察覺到了溫酒酒麵色凝重。
他想到了什麽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了一下。
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一雙桃花眼此時此刻都似乎沒有以前好看了。
“嫂子,對不起,我真的氣急了。”
厲深呼了一口氣說道,“對不起,算了,剛才就當我什麽都沒有說過,我說的都是氣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