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是下班高峰,快到玉麟園的時候,突然下起了暴雨來,車子也被堵的死死的,完全沒辦法往前走。
溫酒酒想到杜明翰的話,著急的不行,她坐在車上看著車子一動不動,快瘋了。
“等不了了,我要立刻過去。”
溫酒酒解開了安全帶,距離玉麟園很近了,跑過去覺得比堵車快很多。
“酒酒姐,你要幹什麽?這裏車太多了,很危險的,雨還那麽大,你不能下車!”
江彎抓住了溫酒酒的手腕,不想讓她下車。
溫酒酒卻一把拉開了江彎的手,冷靜的說道,“沒事,我會小心一點,玉麟園就在前麵了,我跑過去快一些!”
“但是車上沒有雨傘,雨那麽大,你會濕透的!”
江彎一手抓著方向盤,一手抓著溫酒酒搖頭。
“開門,江彎,我沒時間跟你解釋什麽了。隻是一場雨而已,我不會怎麽樣的!”
溫酒酒拚命開門,江彎無奈打開了車門。
車門一開,溫酒酒瘋了一樣衝了出去。
與此同時,不遠處的一台車上,傅司忱看著車外,視線幾乎是瞬間就落在了溫酒酒的身上。
起初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他下意識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瘋了。”
“啊?”賀天詫異的看了一眼後視鏡裏的傅司忱。
“是她!”傅司忱皺眉,“雨那麽大,她要去哪裏,瘋了嗎?”
“總裁,你幹什麽!”賀天突然看到傅司忱打開了車門,他拿著一把黑傘跨了出去。
“總裁,這是在路上!”賀天打開車窗瘋狂喊著,直到他注意到了雨中狂奔的溫酒酒。
暴雨傾盆,沒有雨傘的溫酒酒不過瞬間就被淋透了。
她往玉麟園瘋狂的跑著,跑著跑著,她忽然感覺到頭頂有什麽陰影遮蓋了下來。
一側頭便看到了傅司忱那張冰冷俊美的臉。
步伐稍微慢了下來。
眼睛被雨水衝刷著,模糊了視線。
她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你瘋了嗎?想死在路上?”傅司忱低吼道。
溫酒酒被莫名一吼,莫名委屈,“誰要你管了!”
“小心!”伴隨著一陣車鳴聲音,傅司忱低吼了一聲,拽著溫酒酒猛的往前一撲。
兩人摔倒在了地上,溫酒酒隻感覺自己被一個懷抱僅僅的擁抱著,她看到了雨傘落地,也看到了一台大卡車在他們的身邊疾馳了過去。
就差那麽一下下,他們兩個人可能就被那個卡車給碾碎了。
倒抽了一口冷氣。
溫酒酒感覺到自己被拉了起來。
傅司忱把她拉到了邊上之後,才轉身去把雨傘給撿了過來,他把雨傘塞到了溫酒酒的手裏。
“不是我纏著你,是你在我眼前晃!”
傅司忱冷著一張臉,“拿著,我走了!”
溫酒酒看著傅司忱轉身,然後便看到卷起的襯衫袖口下,被擦傷了很大一塊,鮮血淋漓。
“你受傷了——”
溫酒酒隻追了一步,江彎拉住了她,“酒酒姐,你沒事吧?再怎麽樣,你也不能亂跑啊!剛才可嚇死我了!”
“我沒事。”溫酒酒搖了搖頭,看到傅司忱已經上車了,也就沒有再追了。
心裏有一種說不上來的異樣感覺。
酸酸的,脹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