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正要說話,突然想到什麽,朝簡禹勾勾手指,簡禹湊過去,聽白越低聲在耳邊說了幾句什麽。
“真的?”簡禹擰起眉。
白越點頭:“沒錯,當時徐飛揚和齊敏,還有謝長生都在,奇怪吧。我們也覺得奇怪,但當時著急去找你們就沒追那人。”
劉雯宜聽著他們說話,隻覺得一頭霧水。但聽來聽去,好像並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我知道了。”簡禹應白越一聲,轉頭對劉雯宜道:“劉雯宜,本官自然應了你,這事情就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給你和你妹妹一個公道。譚家雖然比你有錢,本官也還不放在心裏,不會做徇私枉法的事情,你盡可以放心。”
“那……”劉雯宜還要再問紅寶石扳指的事情,被簡禹抬手打斷。
“案件調查中,過程暫且無可奉告。你若是有什麽和案件相關的消息,可以隨時來大理寺匯報。”簡禹麵無表情道:“如果若是再讓本官聽見你汙蔑造謠,定不輕饒。”
簡禹說完,帶著白越就走了,劉雯宜心裏七上八下的,但是又被站在一旁的梁蒙嚇唬了一句,也不敢再說什麽。
京城是大周最繁華熱鬧的地方,胭脂水粉,珠寶首飾,綾羅綢緞,應有盡有,美不勝收。
不過兩人一邊逛,一邊談的話題十分不應景。
簡禹拿起一隻金簪:“你說,亂葬崗裏碰到的那個男人,身上還藏了不少好東西。”
“是啊。”白越側過頭去,讓簡禹替她插在發髻上,然後照照鏡子:“他懷裏鼓鼓囊囊的,應該是放了不少東西。當時我就奇怪,葬在那地方的都是些連棺木都買不起的窮苦人家,怎麽可能有如此值錢的珠寶陪葬。”
當時就奇怪,如今被劉雯宜指出來,那紅寶石扳指竟然是譚府的東西,就更奇怪了。
“那人的樣子我記得。”白越遺憾道:“但是要過幾日才能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