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會一切憑空消失,秦五和秦九也不可能同時弄錯,他們離開不過大半個時辰的事情,必須要非常快的動作,非常的訓練有素,才能做得如此滴水不漏。
秦子書道:“據小九說,她是要從巷子穿過去,在半路上看見一個人鬼鬼祟祟地扛著個布袋,裏麵有紅色的水漬滲出來。她好奇心重心又好,生怕是有人被害了,就跟了上去。”
“那人進了一個小門,她就翻牆過去了,然後看見了那個怪獸。她進去後,怪獸便像是瘋了一樣地襲擊她,然後她在和怪獸搏鬥的時候,人便跑了。”
“小九本來是打算休息一下便來尋你們,把事情告訴你和簡公子的。正好我們來了,就耽誤了一天。”
秦五淡淡道:“這事情與我們本無關係,這裏是京城,我們更不願意出頭。”
話鋒一轉,秦五語氣倨傲起來:“但既然傷了小九,無論對方是誰,也必須有一個說法。隻是本來我們是要自己去查的,小九說簡公子是大理寺卿,專門負責這奇奇怪怪的事情,所以想來想去,還是要說一聲。”
秦子書可能覺得秦悟歌這樣說有些不客氣,責怪地看了姐姐一眼。咱們是來報恩的,你別弄得跟報仇一樣啊。
不過白越完全不當一回事,不是她自吹自擂見多識廣,在公安局十年,她什麽樣的犯罪分子,犯罪分子家屬,受害者,受害者家屬沒見過。
什麽滿地打滾的尋死覓活的,破口大罵的楚楚可憐的,精神抑鬱的精神失常的精神分裂的,秦悟歌要是放在裏麵,絕對是客氣禮貌,溫文爾雅的那一個。
“秦五公子。”白越拿出接待的專業態度來;“你提供的這個線索非常重要,這個怪獸不但傷了秦九,可能已經造成了多起命案,是大理寺正在重點偵查的案件之一,你提供的線索,給我們帶來了新的突破口,早日破案,可能挽很多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