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是衣服上的。”安田遠道:“一些香囊,帕子,瓔珞墜子,上麵都可能有這樣的扣子裝飾。”
安田遠這話說完,兩人都同時想到了。
“賈懷六是個貨郎,他家裏一定有很多各種小玩意兒。”白越道:“拿這個扣子去問他。”
眾人一想是這麽回事,這扣子在整個鎮上都未必能找到同款,如果安田遠家裏有相同的或者相似的,那凶手就非他莫屬了。
至少,能證明他來過這個地方,總不至於凶手跑去找他買了這樣一個東西,然後來誣陷他吧。如果真的有,那麽他一定也能想起來,誰買了這樣一個東西。
賈懷六已經被押去了衙門,白越也跟著過去,簡禹在樓上溜達溜達下來,也跟去了。
他是這麽說的,白越又不會武功真麻煩,總是要人保護。也不能總辛苦師伯做這些小事情,師伯您去休息吧,這種小事交給晚輩就行。
於是簡禹帶著徐飛揚和齊敏,跟著白越去了衙門。這案子白越還有一天時間,如果沒有頭緒也不能等了,不到半個月就要過年,今天主要是讓成朔休息一下,不然就得立刻動身。
新年是一年最重要的日子,簡禹是家中長子,成朔更是王爺要參加皇族的祭祀,萬不得已不能缺席,不能為了這樣一個小案子耽誤。
賈懷六被關在牢裏,但拒不承認自己是凶手,但問他那日在哪裏,又說不出來,隻是反反複複表明自己是被冤枉的。
安田遠把他提出來,將扣子遞給他:“看看這個,認識不認識。”
賈懷六定睛一看,不用說話,顯然是認識的,他表情有點奇怪:“這是從哪裏來的?”
“是我問你還是你問我?”安田遠凶道:“老老實實回答,這個東西是不是你的。”
這個問題應該不難回答才對,但是賈懷六陷入了長久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