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要被扒衣服,小孩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嗷嗷叫的要往外跑,然後被徐飛揚和齊敏一邊一個,三下五除二就給扒了,抱上了床。
丁小滿還挺不省心,一見武力不是對手,立刻喊了起來。
“不要扒我褲子,你們這群壞人,流氓,登徒子……”
白越拿起他的衣服攤開在桌上,順手在小孩屁股上抽一下:“你才多大個小屁孩,知道什麽是流氓,登徒子嗎?”
小孩兒嗷鳴一聲,縮進了床的深處,他還從沒見過這樣一群凶神惡煞,上來扒他的衣服褲子,正準備要好好地嚎一下,白越突然陰森森地湊了過來。
“最好乖乖的不要喊哦。”白越輕聲道:“你娘就在外麵,你要是一喊,她還以為我們對你怎麽樣了呢,肯定特別擔心害怕,可是她也沒辦法進不來是不是?你想看見娘在外麵一哭二鬧三上吊嗎,我們是無所謂哦。”
小孩愣了一下,真的兩手捂住了嘴,瞪著白越,然後眼睛就汪起了水,嘩啦啦地流了下來。
這些人太可怕了,太狠毒,太惡毒了,怎麽能這樣欺負他們孤兒寡母。
白越一個平時出門看見小麻雀都打個招呼的人,竟然威脅起小孩子來了,眾人心裏都好笑,但是都撐著沒表情。
特別是簡禹,簡禹莫名覺得這一幕非常熟悉,那日白越喝多了在馬車上,就是這麽個惡霸形象,台詞流利表情到位,一看就有高人傳授。
小孩被嚇得隻敢悶著嘴哭,白越也不去理他,將他的棉衣棉褲都展開,仔仔細細地看過去。
當時那種情況,屋子裏斑斑點點的血跡還是比較多的,綠色布包的扣子是蹦在灶台下的,他們試了好多遍,隻有人在屋裏的情況下,扣子才會在那個地方,所以在場的孩子,一定在屋內。
那時候天色已經比較晚了,孩子穿的又是一身深色的,已經穿了半個冬天的衣服,上麵髒兮兮的也不知有些什麽,如果隻是沾了一星半點的血跡,是不容易被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