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起程,白越先上了車,坐在了靠車頭的位置。簡禹後上車,自然坐在她對麵。
一輛馬車總共隻有麵對麵兩個位置,兩個人並排坐有點擠,自然是一邊一個,簡禹完全沒覺得有什麽不妥。
待眾人都坐好,車隊出發,車廂裏的簡禹沒發現,馬車前麵駕駛的人換成了徐飛揚,而後麵那輛上的車夫,換成了齊敏。
林怡騎馬走在一邊,心裏嘀咕,這是要幹啥?
她很快就知道了,徐飛揚的馬車正常行駛,但齊敏的馬車卻稍微慢了一點,很快,和前麵的馬車之間便空出了一些距離。
空隙差不多不會撞上了,齊敏給徐飛揚咳了一聲。
徐飛揚明白,也咳了一聲,白越聽見了笑眯眯地等著。
簡禹對此一無所知,還在百~萬\小!說。
突然,馬車像是踩到了什麽東西或者遇到了什麽東西,徐飛揚拽起韁繩,馬兒一個急刹車,馬匹猛地停下,整個馬車往前衝去。
白越是背對馬車的,又有心理準備,隻是往後略一仰,後背撞到了車壁就停了。而簡禹恰恰相反,他因為慣性整個人都往前衝去。
車廂矮小,簡禹站不起來,躬著身體隨著衝擊往前一撲,眼見著就要砸在白越身上,兩手伸出,抵住了對麵的車壁。
但這一下毫無防備,簡禹在車上狀態也慵懶,這一下竟然沒能穩住身形,眼見著便向白越撲去,在白越絕望的驚呼聲中,略側過了臉,要不然兩人得完完整整的撞上。
腦門撞腦門,眼睛撞眼睛,鼻子撞鼻子,嘴巴撞……算了,鼻子是製高點,鼻子撞完鼻子之後,馬車裏肯定就血流成河了,又不是兩張大餅,不可能完美貼合。
簡禹在十萬火急中略側過臉,擦著白越的臉,終於撐住了自己。
兩人都僵硬了,簡禹隻覺得臉頰邊是無比的柔軟,呼出口熱氣,前麵是白皙小巧的耳墜,好像一張口,就能含在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