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沐浴更衣,白越趴在**,揉著床邊的大狗:“邢隊啊邢隊,我好糾結啊。”
邢隊抬起頭來看了看白越,突然,它起身跑到了一旁的桌子邊,它足夠高大,兩爪一抬就趴在了桌子上,然後一張嘴,叼住了一朵花,一甩腦袋,就給拽了下來。
邢隊將花叼了回去,放在白越手邊。
白越愣了一下,伸手摸摸邢隊腦袋:“你是不是要修煉成人形了,你快要成精了吧。”
邢隊又懶洋洋地趴下了,歪著腦袋看著白越。
白越撿起月季花兒,開始揪花瓣……問,不問,問,不問,問……
剩下一個小小的花瓣。
“這也太小了。”白越糾結道:“這也算嗎?算嗎,還是不算,還是算……”
邢隊轉過身體去,用屁股對著白越。
被邢隊鄙視的白越更糾結了,哼哼的用手指頭戳它,戳得邢隊身上的白毛一個坑,一個坑的,邢隊不勝其擾,無奈地用爪子抱住了腦袋。
第二天的行程是遊船釣魚,半下午,眾人從船上下來,拎著大大小小的魚蝦。
魚這個東西,白越他們不好意思和米子涵沈燁細說,但短期內確實不能提起興趣,畢竟妖王雪山的那兩條魚太美味,一時間很難有其他可以媲美。
“我們烤蝦子吃。”簡禹拎著一籠子河蝦,都肥碩得很:“讓廚子處理了,用料醃一個時辰,再用鐵簽穿上,放在炭火上烤,特別鮮美。”
白越直點頭,要是讓她處理,她寧可啃饅頭,有人處理那就不一樣了,樂得吃現成。
不光有魚有蝦,還有各種穿好醃製好的肉串,蘑菇饅頭片,一隻羊腿掛在鐵鉤上,大廚正在往上抹醬料,一會兒現吃現烤。
莊戶裏的人拎來個水淋淋的袋子,笑道:“少爺,帶來個新鮮玩意兒,給少爺小姐們玩一玩。”
眾人都洗了手在穿肉呢,一聽就過來了,圍成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