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嘉慧就住她隔壁,也是覺得她可憐,挺幫襯她的,當是自己的妹妹吧。反正當年杭嘉慧出事以後,她哭得特別傷心,也說過要給她報仇之類的話,但大家都當她是隨便說說。那時候連杭家的人都不敢出麵,還是她找了幾件杭嘉慧的舊衣服,在山裏挖坑埋了,算立了個衣冠塚,燒紙祭拜。”
白越插嘴道:“那衣冠塚現在還在嗎?”
“早不在了。”村長道:“杭嘉慧是被浸豬籠的,是村裏的恥辱,哪能給立衣冠塚呢?沒兩天村裏知道這事情,管家就派人給撅了。然後又威脅了熊蘭琪一頓,也沒人敢為她出頭。”
眾人都搖頭,覺得管大江被流放真的一點也不冤,這事情做得太絕了。
這不就是看人家孤兒寡女的,手無縛雞之力好欺負嗎?要是換成厲害的,比如白川,你再試試。腦袋給你拍掉。
村長道:“熊蘭琪長得好看,但很孤僻,平時都不太和人來往,也沒成親,就一個人過。開始的時候,還有媒婆上門,後來被打走幾次,就再沒有了。”
村長說完,很是疑惑。
“大人,您說她是自殺的,她……為什麽要自殺?”
簡禹道:“因為杭嘉慧已經沉冤得雪,她也放下了。”
村長嚇了一跳:“您的意思,她是凶手,這不可能呢,好些被害死的都挺強壯的,她怎麽殺得了?”
白越幽幽道:“她是殺不了,但你要知道,美貌本身就是一種武器。她殺不了,難道不能找個能殺得了的嗎?”
一個長得那麽漂亮的姑娘,有點腦子,再狠心一點,自然多的是願意為她動手的人。
村長被驚呆了。
“去查查看,誰跟熊蘭琪走得近,水性好,身強力壯,年紀也對得上。”
梁蒙提出異議:“有沒有可能……不止一個人。”
三十年,這麽長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