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並沒有影響他們吃飯的心情,畢竟見多識廣了,要是每一次案件都影響吃飯的心情,那早就已經餓死了。
而且眼看著,應該也不是什麽大案子。
一頓飯吃得非常和諧。
邱婉婉是心虛的,簡禹也反省了一下,他也是有責任的。
兩邊都覺得自己錯了,自然客客氣氣,你好我好大家好。
白越不勝酒力,但邱婉婉的酒量非常好,沒辦法,簡禹隻好舍命陪君子,一頓飯下來,喝多了。
邱婉婉也喝多了。
“我真想把你們兩個人都扔掉。”白越十分無奈,一邊扶著邱婉婉,一邊扶著簡禹,痛苦的往回走。
怎麽沒有滴滴打車呢,滴滴打轎子也行啊。
於是白越成了今天吃飯吃得最累的一個,並且發誓以後再和邱婉婉吃飯,一定要帶一個會喝酒的。
或者帶一個勞動力也可以。
梁蒙更痛苦,梁蒙奔波了一天,總算是把死者的情況查清楚了。
普普通通一個人,普普通通出趟門,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和萬裏香老板就更別提了,沒有任何交集,一次都沒去吃過飯,吃不起。
第二天簡禹醒了,揉著隱隱作痛的腦袋。
“邱姐可真是太厲害了。”簡禹痛苦道:“她以前真是手下留情,沒往死裏灌我啊,這次我真是服了,我喝不過她,以後再也不和邱姐拚酒了。”
白越安慰道:“別難過了,邱姐也好不到哪裏去。你們倆昨天晚上情況差不多。”
簡禹突然警覺。
“我沒做什麽丟人的事情吧。”
白越:“嗬嗬嗬。”
你自己想想。
簡禹陷入了痛苦的想象中,但是昨晚喝斷片了,記憶一片黑暗,什麽都想不起來。
邱婉婉此時正抱著腦袋在**打滾,頭痛,想死,還有為什麽我身上那麽多狗毛,邢隊對我做了什麽?
邢隊太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