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太甜了?”簡禹從外麵走進來,就聽見最後半句。
“這個。”白越把自己咬了一口的炸甜糕喂到簡禹嘴裏:“甜嗎,曼果炸的甜糕。”
“甜。”
白越喂的,能不甜嗎?甚至上麵還有一點點口紅印子。
謝平生簡直沒眼看,他捂住了一隻眼睛:“找我幹嘛,趕緊把活兒拿來,幹完我趕緊走。”
我就是來幹活兒的,其他我都看不見。
白越哈哈哈,然後瞬間嚴肅下來。
謝平生覺得簡禹也不容易,真的。
當年他也有過一些旖旎心思,但他一貫不是強求的人,父親留給他一個亂七八糟的人生,唯一值得記住的,大概就是他的名字。
誰的人生都有求而不得的人或事,很多強求隻能兩半俱傷,同歸於盡。
如今這樣多好,他的畫上,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現同框的兩個人。可以想來就來,坦坦****的和她說笑對坐。
不必將一切都藏在黑暗裏,將原本就飄搖的愛變成恨。
白越江這幾日的事情都跟謝平生說了。
謝平生聽的也皺起了眉。
“你是說,連續四天,死了四個同樣生辰的人?”
是個人都覺得很詭異。
白越點頭。
謝平生在紙上寫:“吞金一個,走水一個,淹死一個,砸死一個。”
他在紙上寫下四個字,金,火,水,土。
砸死人的牆是用泥做的磚,可以算土。
這一看眾人算是明白了。
金木水火土。
白越不由道:“這是什麽意思,所以還要死一個?”
“不止死一個。”
謝大師玄學課堂開課了。
“這是一種古老的邪術,用來給死人續命的。”
你聽聽這都是什麽話,要是病人續命也就罷了,死人續命,都已經死了,還續的上來嗎?
白越道:“怎麽續命?”
“書上是這麽記載的,說是人死之後,要找五個生辰相同之人,用金木水火土五行索命,勾其魂魄,拘在某種容器之中,然後放置於五個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