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眾人的忍耐力雖然比邱婉婉好,但其實也有點想吐。
白越已經麻利的往嘴裏塞了薄荷糖,戴上了口罩,然後給了一人一顆糖。
聊勝於無吧。
謝平生也許已經被洗幹淨要開膛剖腹了,就算是吐,也等把人救出來再吐吧。
於是眾人一邊幹嘔著,一邊衝進去。
大門敞開,也不知是不是有什麽陰謀。
邢隊在四合院幾十米開外的地方就站住了,說什麽都不肯再往前走一步。
狗的鼻子鄙人敏銳,估計這種味道它已經要瘋了。
但眾人一路進去,一個人都沒見著。
無論什麽人都沒見著,大的小的,邪師正主,或者小廝,連一個鬼影子都沒有。
但是臭味卻越來越濃了。
眾人捏著鼻子,一路衝到了院子最深處。
這地方也太可怕了。
四合院方方正正,中間掛著八個燈籠,白色的燈籠。
但寫的不是辦白事的時候,通常會寫的奠字,而是許多看不懂的字符,可能是經文之類。
一堆篝火,火堆旁是一碗水,水裏紅彤彤的,像是剛滴了血。
正中間擺著一口棺材,棺材是開著的,裏麵有一個人正努力的往外爬,一邊爬,一邊幹嘔。
那人正是謝平生。
眾人連忙衝過去。
“哥,哥,你沒事吧。”白越一看,謝平生兩隻手綁在一起,兩隻腳腕也綁在一起,眼睛上還被蒙了一塊黑布。
聽見白越的聲音,聽見一片腳步聲,謝平生算是鬆了口氣。
梁蒙拔出刀,飛快的將謝平生腳腕上,手上的繩子割斷。
謝平生恢複自由之後,第一件事情是一把拽開蒙著眼的黑布,第二件事情是往邊上疾走幾步,低頭彎腰。
“嘔……”
趙三元一看人沒事兒,連忙喊:“快走,快走,離開這兒……嘔……”
白越也是這麽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