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越用手托著下巴:“難怪你要用景美杏當眼線啊,她認識的人可真多啊。”
“不然呢。”簡禹頭痛:“青樓,賭場,這都曆來是消息最靈通的地方,三教九流,底層苦力也有,王孫公子也有。而且在那裏,你想搭上一個人,想套出他的話,都是比較容易的。”
景美杏是簡禹的黑曆史。
簡禹分明是在說,我之所以和景美杏聯係,絕對是因為正事,不是因為私事。
“不錯,確實是個好地方。”白越道:“而且男人在這種場合裏,肯定管不住自己的嘴,什麽話都往外說。嘖嘖嘖……”
邱婉婉利落接了話道:“沒一個好東西。”
反正白川不在,她什麽話都敢說。
“那是他們。”簡禹反駁道:“像我這樣,既不去青樓,也不去賭場的男人,又少又好。”
眾人都移開視線。
簡大少爺,你可要點臉吧。
不過白越道:“我也不去青樓,我也不去賭場,我也不容易啊。”
做人不能雙標,你要覺得好,那都好。你要覺得無所謂,那都無所謂。
“……”
白越的話永遠那麽難接。
“對。”簡禹最終承認:“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當然都很好。”
徐飛揚擦了擦汗:“大人,白小姐,要不咱們還是說景美杏吧。”
“啊對,景美杏。”簡禹道:“景美杏以前是我的眼線,但是這兩年沒有再聯係過。她可能的仇家,有這樣幾塊。”
“第一是競爭者,青樓和旁的店一樣,競爭也很激烈。煙柳巷前後一共五家青樓,你多一個客人,她就少一個客人,都是真金白銀,搶客人的打架的事情並不稀奇。”
“競爭者分兩個部分,一個是棲鳳閣和其他青樓的競爭,一個是棲鳳閣內部的競爭。景美杏是花魁,搶占了許多客人,肯定有很多人妒忌,店裏店外都有。”